头坐在地上哭,身上,被砸得流了不少的血,看起来有些渗人,而一旁的茶言只敢抱着两个孩子在一旁瑟瑟发抖。
常涟不知去向。
施永年瘫坐在地上。嘴里骂骂有词。
书房中,能砸的也被砸的差不多了。
“这是闹什么呢?这像什么样子?哪里还有点状元的样子?”施老太太怒吼了句。
“状元?呵,状元有什么用?马上就什么都不是了!”施永年说完自己哈哈笑了起来,他不觉得,岑丞相会放过他的。不会的。
“这样子,像什么?”施老太太又瞪了一眼一旁的柯语瑶,这才发现早上那个只是丫鬟而已。心里不禁想着,果然有几分姿色,难怪将她儿子迷倒五迷三倒的。
“二哥,这是什么?”施晓霜刚好就看到地上的一张纸上,还按了个红红的手印,有些奇怪地问道。
“休书?”施永旭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上面写的是休书。
施永旭看了看地上的施永年,休书,谁休谁?他二哥休岑静姝?不应该。
施永旭抢过施晓霜手上的休书,看了起来,越看,越不敢置信,他二哥竟然是被岑静姝给休了?
宠妾灭妻?
施永旭看了看柯语瑶,又看了看茶言那两个孩子,宠妾是有的,灭妻?二哥做了什么。竟然会让岑静姝休了二哥。
“旭儿,上面写的什么?”施老夫人看样子,施永年的嘴也撬不出什么,便问施永旭,那什么休书是什么鬼。
“娘,上面写的是岑静姝因二哥宠妾灭妻,要休了二哥。”施永旭有些难以启齿地说道。
“什么!她怎么敢!”施老夫人顿时气恼不已,她从没听过休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