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染眸光一冷,倾身而上,将她手中的信笺丢在旁边,顿时,周围的空气都变的稀薄。
“陌,陌染你干什么?”
玉瑶聂聂的开口,实在是他这般幽冷的眼神让人不自觉的……害怕。
陌染听见她的声音,眸光越发幽冷,一个攫取,顿时将人狠狠吻住,像是裹着几分怒火,寸寸侵占,让人避无可避。
玉瑶双手撑在他的身前,感觉到他愤怒,想要推拒。
毕竟他们在马车里,外面不止初十跟黑月两个人,还有不知多少的暗卫跟随。
这个时候,如果她发出半点声音,定然会引人遐想,那她要不要见人了?
他单手落在她的脑后,手掌心将她跟坚定的马车壁隔开,顺便不让她有逃离的可能。
玉瑶心里一阵腹诽,这个死男人,到底有没有想过她的处境啊,这时候要是有人……
玉瑶慌乱中将面前的茶杯给打碎了,发出“砰”的一声。
“主子,可是出了什么事?”
正想着,突然感觉马车慢下来,没等帘子被人揭开,一股大力让帘子重新落下来。
外面驾车的黑月跟初十,两人同时被掀翻在地,马车跟着停下来。
马车里,陌染的眼神犀利而幽冷,落在玉瑶的身上,“我家夫人何时会这般不小心了?可是为夫服侍不周?嗯?”
最后一个字,像是带着钩子,那低哑而透着冷幽的声音,让玉瑶不自觉打了一个颤。
这个男人……太危险了!
玉瑶脑海中快速的回想了一下,眨巴眨巴眼睛,决定乖巧懂事的好。
“怎么会呢?我家相公实话,他并不是在担心玉瑶,反而是担心那些男人。
他是男人,自然了解男人的心思。
尤其是像雪迷城这种人,他心里的喜欢绝不会是短暂的看不清楚自己的心。
反而是长久的沉淀,然后才将瑶儿装进了心底,那种非她不娶的喜欢,可是比一般的人要浓烈的多。
陌染不敢说他能跟自己一样的爱着玉瑶,可他的喜欢,也绝不是一般人能够比的。
所以陌染才会更加纠结,甚至想杀了那个男人的心都有。
那个男人如果真是死在他手中,恐怕他就是在瑶儿心里帮他留下了更深的记忆。
他才不稀罕让雪迷城留在瑶儿的心里,所以他不会杀他,就让他远远看着瑶儿跟他琴瑟和鸣,岂不是比杀了他更好!
玉瑶听见陌染的声音,只觉得好笑。
“好,我今后眼里心里都只有你一个人,这总行了吧?”这个陌染什么时候才不会再泡进醋坛子里?
陌染听玉瑶保证了,心欢喜起来,觉得他就是最幸福的人。
恨不得将这事告诉所有人才甘心。
听见马车里传出陌染爽朗的笑声,停在外面三尺之外的两个人相互对视一眼,然后心才放下来。
马车里突然出来内力,险些将他们两个人吓坏了,听声音就知道雨过天晴了,两个人这才坐上马车。
感受车厢坠了一下,隔着帘子看不清楚,可一左一右上马车感觉非常清晰。
“咳!夫人,坐好了,咱们要启程了!”初十轻咳一声,提醒道。
听声音,玉瑶怎么都感觉夹杂着几分笑意。
玉瑶睨了对面的陌染一眼,换来对方一个淡笑。
玉瑶想重新看一眼信笺上面的消息,又想到刚才陌染的行动,干脆将心放下来。
“陌染,这东篱笙朗名下还有不少的铺子,你觉得,我要是将这些铺子通通易主怎么样?”玉瑶闲着无聊,就开始算计起东篱笙朗来。
他的母亲是个聪敏的女人,可她这儿子跟她比可就差远了。
既然决定报复回去,怎么也要给东篱笙朗找点事做。
独闲不如让其他人忙起来,她再等着看热闹,这才是正理。
“奥?看来瑶儿是有想法了?说来听听!”陌染将人抱进怀里窝着。
“我这不是想跟卢横做一个美食城吗?你看,这东篱笙朗的铺子都是在这一片连着的,所以……你觉得让他的铺子经营不下去,咱们再跳出来帮他将房子给接手了,如何?”玉瑶看过消息后,在心里就生出了这个心思,不过这会儿想法更加成熟了而已。
“你是打算黑吃黑?”陌陌染思索了一下就想到了她的算盘。
“怎么是黑吃黑呢?我可是善良的人,我这叫帮他处理铺子,没准他还要感激我呢?”玉瑶冷哼一声,那双阴险奸诈的眼神带着一丝幽光,那笑落在陌染眼中,简直就是只狡猾的小狐狸。
“好,你说什么都对,不过咱们要去边境,这件事还是安排让黑逸去办了,你现在最重要就是要……想我。”霸道的陌染顿时宣布了一下自己的主权一剂深吻落在她如珠玉的唇瓣上,裹挟着一丝邪魅,让玉瑶晃了心神。
行了一天的路,夜里等几人在客栈安顿下来,玉瑶迫不及去给黑逸写封信,又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