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痕本来还藏着的,吃瓜吃的热乎时,发现频频有视线看着她,就干脆带着金匿坐到墙沿处,安心隔着面纱吃枣。
上官浅恭敬地行礼时,手指无意间勾到腰间悬挂的玉佩,侧身半蹲,眼眸里闪过一丝疑惑。
远处身着素服的少年人,蒙着面纱在吃着冬枣,身边竟跟着一个黄玉侍卫,那张仅仅露着眼睛的脸,青涩又朦胧,看着身形,像是跟宫远徵一般大。
无锋根本就没有这一个信息,拥有长老才能配着的黄玉侍,为何只是一个小少年,这么重要的情报居然漏掉。
上官浅好几次偷瞄着用余光看向月痕的位置,眼神清冷又娇媚。
嗯?!!你这眼神咋回事?看他俩啊!看我干啥?我只是静静地来吃一个瓜。
对,对,就像这样,用眼神勾他!
啧~这眼神,厉害!那小动作!大哥,你还不快上啊!弟弟我!想看!!
“阿月~”宫远徵看着坐在墙沿上的人儿,瞬间收起了邪肆的笑,换上无辜又纯粹的笑脸,从医馆里取出备用的大氅,走到墙沿下。
“阿月~你怎么穿这么少就出门了?快下来,三哥哥接住你。”宫远徵仰着脸看着墙上的人。
宫尚角死盯着上官浅的眼神柔和了一些,“上官姑娘,还是尽快回女客院落吧,再晚,可就不安全了!”
说完宫尚角扫视了一眼玉牌,转身离开,这时的月痕从墙上跳下,正好被宫远徵拥抱在怀,将手里的大氅仔细包裹着月痕,金匿悄无声息的退离至一米开外。
“我有武功的,把我当小孩呢?!”月痕轻弱不满的声音从大氅里传了出来。
宫尚角牵过月痕的一只手,缓慢地朝角宫的方向走去,在这个路程,他好像回到了小时候,牵着朗弟弟的手回家,他的眼眸闪过一丝愧疚,他竟然将这个孩子当成了替身。
宫远徵冷冷地瞥了一眼满肚子坏心眼的女人警告道:“我抓到你了,下一次,可没这么好运,有些人,可不是你能起心思的。”
说完快步的追上两人
“哥~!阿月~”
月痕抬头看了看宫尚角,伸手握紧宫远徵的手,兄弟三人并肩行走!
这一刻,宫远徵没有感觉到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