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得知自己成了棋局中最傻的那颗棋子,傻愣愣地看着宫唤羽,“哥~所以,你们都知道这是一个局,却不告诉我,让我傻傻地想当英雄,成为你们的棋子…”
“提早告诉你,子羽,就凭你的性子,你能藏得住什么事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扰乱我们的部署?”
宫子羽红着眼眶,咬牙将嗓子里的哽咽声咽下去道:“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吗?”
宫鸿羽猛地拍着扶手站了起来,边走边下了台阶往前说道:“你看看你自己,整日不务正事,只知道朝万花楼跑,从内到外,从头到尾,你哪一点哪一处值得我信任?”言语里毫不掩饰对宫子羽的失望和恨铁不成钢,隐隐又藏着一丝劝告教诲。
月痕不禁握紧了手中把玩的盘扣吊坠,皱眉透过屏风望着宫鸿羽,这是不是说的太过了,即使在侧旁听都觉得刺耳!
公子羽当众被如此训斥,努力的压抑着即将被夺眶而出的泪珠,死死掐抠着碗沿口,像是要将药碗掰成两瓣。
宫鸿羽烦躁地甩袖在台阶上来回踱步,却又下意识地看向了宫子羽,瞥见了他手中的东西,问道:“你手里又拿的是什么?”
宫子羽缓缓长吐一口气,吞下呜咽,眼眶却已是蓄满泪水,“今日我发现,送往女客院落的白芷金草茶,有问题,我怀疑,是宫远徵擅自改了配方,用新娘试药!”说完还冷冷地撇了宫远徵一眼。
宫远徵闻言,转身正好看到他的冷眼,挑衅地微笑,“我确实换了配方。”与宫子羽对视间,眉宇间带出一抹邪肆的愉悦。
宫鸿羽失望地闭上眼眸问道:“子羽,你可知,白芷金草茶的功效是什么?”
“抵御山谷内毒障。”宫子羽快速回答。
“那你可有察觉毒障越来越重了?”
宫子羽被问得一愣,确实没有察觉到,下意识地看着宫唤羽。
宫鸿羽冷声道:“你整日游手好闲,宫家事务都不曾过问,你自然是不会察觉,因为毒障日益严重,被送来的新娘都是初次来我旧尘山谷,她们可受不了这些毒障,我这才让宫远徵研究新的配方,你说他擅自,你以为,所有宫家子女都像你一样,喜欢自作聪明,先斩后奏吗?”
宫子羽垂目,内心十分挫败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