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也没理。让他们几个吃点苦也是应该的，不然你天天给他们兜着让他们这么无法无天的闹，r记上头知道了，别说是你，就算是我也保不了他们。”
王文昊嘴上没有答应，可心里也承认董欢欢说的是对的。自己只顾着担心这几个孩子的安全，完全没有考虑事情的前因后果。现在听董欢欢这么讲，他也没什么好反驳的。他长叹了口气，看着董欢欢点了点头。
“周娴说通了晋鹏，这几个事人家都不追究了。下周就是康氏集团提交证监会聆讯的最后期限了，晋鹏现在也不想再出什么端倪。他一心求能平稳过去这几天，让康氏顺利上市。周娴同意把现在的账面的生物资产都提减值，本来也不是多大的损失。晋鹏说以后再也不想见到这几个孩子了，为了防止他们继续闹事，他要我们现场去个人，担保这事不再发生，才肯把那几个孩子交给我们。你这几天去趟锦都，把他们接回来吧。”
董欢欢说完，拿起咖啡杯仰头一口喝完了剩下的，浓郁的苦涩瞬间激活了嘴里的每一个味蕾，让她整个人也更加清醒了。她放下杯子，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离开之前跟王文昊说：“我们也好久没坐下来一起喝点了。下周康氏聆讯结束，我们找个时间好好庆祝一下吧。康氏ipo应该是我做的最后一个项目了。”
王文昊被这突如其来的一番话打了个措手不及，他有些诧异地看着董欢欢，似乎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你要去哪？”
“等康氏这个项目顺利做完，我就去接替paul做风险质控的首席合伙人了，以后也就不在一线接项目了。以后在业务前台没人天天像我这样盯着你了，你也应该可以放松一些了。”
董欢欢表面平静地说完，算是了结了一桩心事。她整了整衣服，转身朝门口走去。
“姐……”王文昊站起来，看着董欢欢的背影，心情有些复杂。跟董欢欢认识到现在也有十多年了，这些年来自己很多次的任性和胡作非为，都靠眼前这个像姐姐一样的上司出面帮自己摆平。
这么多年来，董欢欢对自己给予了极大的包容，尊重他的意见和行为方式，也间接的让王文昊前十几年的职业生涯过得相对平稳顺利得多。可他自己却一直以来对董欢欢在当年没能顺利保全于衷于而心怀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