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建辉跟在她后面，慢悠悠地走了进来，在大圆桌一旁找了个地方坐下了。
孙小敏一进门就爽朗地笑道：“真不好意思，没顾上招呼你们，刚处理了几件公司的小事。你们在这里办公条件还可以吧？” 她春风满面地看着于衷彦，生怕自己做得不够周到，怠慢了这群客人。
“哦对了，你们每天吃饭就在这个酒店的餐厅吃，吃完了签字就行，回头我们来结账。还有，去年到现在为止的财务凭证已经都已经搬来了，”孙小敏指了指角落摞得像小山一样高的财务凭证，“前年的还在整理，等整理好了就给你们搬来。”
于衷彦站起来跟孙小敏客套了一番，说着一些有的没的感谢的话。在这期间，王文昊一直盯着苑建辉。苑建辉自打进门到现在像是个没事人似的，看起来相当淡定。他从容地从书包里取出手提电脑，开机之后像其他人一样，渐渐进入了忙碌的状态，看起来全然不像刚才被秘密派出去一探虚实的样子。
又闲聊了一会，于衷彦终于跟孙小敏握了握手，把对方送出了房间。见于衷彦出门了，王文昊立刻起身，三步并两步地跑到苑建辉身边，悄悄地问道：“信通集团永宁分公司的办公现场你看到了吧？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苑建辉没有立刻回答。他听到王文昊询问后，然后沉默了几秒钟，眼睛既没有看电脑屏幕，也没有看向王文昊，像是在刻意躲闪着什么。在他没说话的这个空档里，时间好像也变慢了。王文昊略带焦急地看着他，迫切地想知道究竟那女人说的是不是真的。过了一会，也许只有几秒钟，苑建辉终于看向王文昊，神情平静地一字一句地说出：“没什么不对劲的，一切都很正常。”
王文昊一下子没了主意。他直勾勾地盯着苑建辉，不知道他说的，跟刚才在门口遇见的那个女人，谁说的才是真的。可他的直觉告诉他，苑建辉迟疑的那几秒钟，有一件事过了他的脑子。也许就是这几秒钟的思想斗争，让苑建辉终究还是没有将一开始想说的说出口。
王文昊满心狐疑地走回了座位，脑子里乱做了一团。
“文昊，你刚才有事想跟我说吗？”于衷彦刚送走了孙小敏走了进来。王文昊才想起来，刚才孙小敏进来之前，他本来还是想把走廊里的那件怪事告诉于衷彦的。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