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堆里就格外扎眼。”吴涛鸿微闭着眼睛说着，将口中的烟吐出。苏畅看着眼前缭绕在空中的白雾，不知道眼前的男人说的这一切，有多少是真的。
“那可真是多谢吴总的抬举了，可我现在觉得我才是最大的傻子，傻到我会无条件地相信你，让自己走到这步田地。”苏畅不知道吴涛鸿说这些想干什么，事情已经发展到这地步了，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从来都没让我失望过，当初财务经理的职位一直都是你的，可最后一刻我犹豫了，在董事会面前没有继续为你争取，你知道为什么吗？”吴涛鸿把手里没吸完的烟搭在了烟灰缸的边上，目不转睛地看着苏畅。
“因为过于聪明的人，如果不知道怎么好好做人的话，总有一天要把她自己给害了。你还太年轻了，在老练这一块你不如老吕。ito靶材这件事绝对不允许有任何的闪失，如果当初上来的不是老吕而是你，谁能保准你会死心塌地地跟我一起把这件事做下去？坦白说，我犹豫了。谁都也不想坐牢不是吗？”
吴涛鸿看似不经意地说着，苏畅却觉得后背凉意来得更加猛烈了。这群人胆子太大了，知道自己做着犯法的事，但还是做得义无反顾的。
“后来财务经理岗位公示之后，你的冷静也的确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那几天我还以为你会来我办公室掀我桌子，但是等了几天发现你没有很过激的反应。你跟同龄人比起来更淡定一些，懂得审时度势，也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应该做什么事情，这是非常好的。这次的事情也是我观察你的一部分，我故意让吕姐把你放在成本核算的位置，因为我知道你早晚有一天会发现ito靶材不对劲，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我已经观察你很久了，脑子活络又沉得住气，这种类型的人，是我可以用的。”
吴涛鸿把那根抽了一半的一点烟拿起来，没有继续抽下去，而是举在空中。他深邃的双眼盯着苏畅，好像能看穿她的脑壳，看到她脑子里已经乱作一团的想法。
“苏畅，还是那句话，你很聪明。聪明本身是个好东西，别让它白白浪费了。可有时候聪明也是个坏事，它会让人变得不那么脚踏实地，甚至是高估了自己。别做反对我的事，我不想亲手毁了一个我欣赏的人。”吴涛鸿说着，把举在空中的烟死死地摁在了烟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