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马脸男警,他们四人的头儿,马脸男警对她点点头。
这卢家不是普通受害者家庭,上头交待过他们尽量和卢家人多打交道,尤其是要和卢雨多相处接触。
卢雨能治好成年伤疤,也是个重要情报,他们能亲身验证,那必须不能拒绝!
卢雨如果真想给人祛疤,有大把人捧着钞票来当实验品,毕竟卢雨自身的例子在那里。
为什么以前都拒绝,今天却主动开口说要给人祛疤呢?
四人没觉得这是卢姥姥心血来潮,那可不是一个爱心泛滥的老太太,她对小孙女的溺爱在阳家湾是人尽皆知的,怎么会主动给小孙女揽事?
卢雨让梨子躺在放平的藤椅上,煞有介事地用消毒湿巾把梨子的伤疤擦了擦,然后开始“按摩”。
没人阻止,其他三位特警厚着脸皮在一旁围观,却都没看出这按摩手法有什么特别的,就是点点按按揉揉,没有任何规律可言。
但梨子身为当事者,感受却不同,伤疤一被按揉,就感觉有无数股暖暖的,甚至有点炙热的气流在她的疤下流窜。
这是卢雨在用火灵力“烧”疤痕表皮下那些增生组织和生长不均匀的胶原蛋白。
“啊!有点痒……”
不是有点,是很痒,像有千千万万的蚂蚁在疤下钻爬一样。
“忍忍,再过几分钟就好了。”
痒比痛更难忍,卢雨体会过皮肤新生时那种恨不得把皮肤挠破,以痛止痒的感觉。
这种感觉本来可以缓解减轻,比如抑制神经递质传递,但太麻烦,也有后遗症。
或者放慢速度,短暂的,一点点痒,一般人都可以忍受,但这女警应该不会有那么多时间在她这做治疗,她也不想把太多时间花在一道疤痕身上。
能当保镖的警察,个个都苦练出一身武术,忍耐力都远超常人。
梨子忍得满头大汗,青筋暴起,也没有去抓挠一下瘙痒的地方。
她对这种感觉很熟悉,每次受伤后,伤口愈合的过程也会痒痒,这是伤口真皮层纤维组织生长时刺激到了感觉神经纤维。
这时是不能抓挠的,会影响伤口愈合。
卢雨看梨子这么能忍,其他三特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