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一样甩手就走人。
洪保端着空碗刚离开座位，在玻璃窗口旁站着吃馄饨的一年轻姑娘忙端着碗去占位，不过她没坐下。
她嫌弃刚刚那臭男人坐热的凳子，打算等凳子上的热气散了再坐。
臭男人洪保把碗放脏碗框里后，双手一用力，就把九分满的脏碗框抬起，走向后门。
“大健兄弟，我帮你洗碗啊！”
灶台边汗流浃背煮馄饨的苟永健瞅了洪保一眼，没吭声。
苟永健二十不到，自从当了美食养生馆的服务员后，总有年纪比他大很多的人叫大健哥，大剑兄弟。
一个个不敢得罪他，想讨好他，希望他的勺子能别抖，最好多给他们盛点汤汤水水。
有人来做白工也不是第一次了，苟永健习以为常，只是这次他心里有点奇怪。
小雨又没在，怎么还有臭男献殷勤？
那男人又矮又胖又黑又老，好像还有点眼熟，怎么看着有点讨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