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回应,只是卢雨的手一空,瓷罐飞到桃树根上,自动倾斜,乳白色的酸奶浆浇湿了桃树根部的土地。
湿了的土壤颜色没有变白,反而变得更黑了,看着更有营养的样子。
瓷罐回到卢雨手中时,已经空空如也。
卢雨笑笑,没再说什么,抱着空罐子回厨房了。
尽管是互惠互利的交易,那个男人和木长老对她也一直很冷淡,但她还是很感谢他们找到她,给了她新的有无限可能的未来。
——我是一个月分界线——
夏天天亮得早,可太阳起的再早也没有美食养生馆前排队的人起得早。
卢雨一般是早上六点开店,可现在五点不到就有人在店门前排队了。
排成三排,像开花一样,中间一排,两边各一排,快到六点时,三排队伍长度都超过十米了。
灵食的威力太强,一传十,十传百,上瘾的人越来越多。
“雨老板的酸奶浆是越做越好吃了,现在我饭前不喝一杯酸奶浆我都没胃口吃饭。”
“我也一样,一天不喝就心慌。”
排在最前面的基本都是卢家的租客,近水楼台先得月。
“可惜雨老板做的所有吃食过了半小时就变味了,不然就寄一些鸡蛋饼干回老家给我妈尝尝了。”
接话的人这时却牛头不对马嘴地道:“我女朋友都打算搬来和我一起住了,只要能天天喝一杯酸奶浆,她可以每天陪我爬六楼上下班。”
“……”
母胎单身的青年把脸一转,不想看这满脸得意的邻居。
“来了!雨老板他们来了!”
因为阳家湾的人大多叫卢雨“小雨”“雨姐姐”“雨姐”,久而久之,很多对卢雨不熟的客人都叫卢雨“雨老板”了。
养生馆旁边一楼的防盗门从里面被推开,一张长木椅被推出来,前面排队的几个男人忙上前把木椅抬着放到店门口一边。
又一张木椅被推出,被抬放到店门另一边。
苟永健抱着两个黑瓷罐率先出来,接着是卢姥姥。
卢姥姥被卢雨用灵力调理了近两月,身体变好,力气也变大了,近十斤的黑瓷罐她一手抱一个都轻轻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