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时一样，开着大灯，窗帘没有透进阳光，说明外面天还黑着。
她看了下时间，凌晨四点多，算一算，她在空间大概修行了三个小时。
跳下床，她坐在梳妆镜前仔细打量自己的脸。
五官轮廓没有任何变化，还是那么精致，只是眼中的红血丝少了很多，眼神变得更清澈了。
脸上最大的变化和手一样，那些红肿硬痂都消失了，只留痘坑。
痘坑摸着没感觉，看着平整了好些。
盯着镜中那张白皙的脸，她鼻子一酸，一颗豆大的泪珠从眼眶滚出。
这颗泪珠路过下方一个个痘坑，把它们填满后还剩了一小半挂在下巴上。
这是以前从不会发生的事。
因为眼泪带盐，会刺痛未痊愈的痘疮，她总是在眼泪没流出眼眶前就把它们擦掉。
她擦掉下巴上的泪珠，又一颗泪珠滚落，这次她及时接住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