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儿?难道有事才能找你?”
晏文殊:“既然没事,吃完饭就和我去地里拔草。”
白依然:“好啊,我和妈妈一起单独拔草。”
果不其然还是有事,不然怎么会说单独,晏文殊点了点头:“那得多拔几块田。”
下午还要去接谢年华放学,最多能陪着晏文殊拔一块田。
白依然跑过来抱着晏文殊撒娇:“妈妈,我能不能只拔一块田,晚点还有事。”
晏文殊眉头一挑:“你有事回来干嘛?就陪我吃一顿午饭?”
“去去去,我怕被这顿饭膈应到。”晏文殊十分嫌弃把白依然推开,心里七上八下的,总有种不好预感,顺带看白依然都不顺眼。
这顿饭吃得很安静,白依然时不时看向晏文殊,给她夹菜,晏文殊都不要,她只能闷头吃饭。
怎么跟想象中完全不一样,白依然有点纳闷,心里开始犹豫要不要把事情告诉晏文殊,是不是该铺垫后再讲?
“不会拔草就不要在这里碍手碍脚。”晏文殊一脸嫌弃,看着被拔起来的药草满眼心疼。
白依然憋嘴,却不敢还嘴,坐在坎上闷闷不乐,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晏文殊把白依然拔起来的药草处理好,这才坐在白依然旁边问道:“说吧,到底想干什么?”
白依然抿着嘴唇,一脸犹豫。
晏文殊白了一眼白依然:“婆婆妈妈干什么?你妈虽然没有文化,还是能经得起吓唬。”
白依然紧张的揪着衣角,忐忑不安的问道:“假如,你女儿喜欢女人,你反对吗?”
喜欢女人?
晏文殊感觉心脏有些不舒服,心里默默安慰自己,女儿重生而来不容易,只要不违法,都可以接受。
念完以后,晏文殊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眼睛一瞪:“那个女人是谁?”
还假如,说谎都没胆量。
白依然被吓了一跳,赶紧抱住晏文殊,轻轻拍着她的背顺气:“妈妈不要生气,都是我的错,是我主动拉她下水的。”
晏文殊:“你都知道是拉她下水,你怎么不把人推上去?”
白依然带着哭腔:“妈妈,我是真的很喜欢很喜欢她,非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