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毒水味道,我去给清洁工提建议,她还嫌我多管闲事,要抓花我脸。”谢年华越想越觉得委屈,声音都带着哭腔。
欺负她孙女还得了,老爷子顿时天山雪莲都不管了,换了一身衣服让人把他送到医院,就要看看哪些人在作妖。
发泄一通,谢年华心情好太多,大步往骨科走去,白依然跟在旁边大气不敢出,刚刚谢年华生气的样子太可怕了,明明平时如此温柔一个人,说变脸就变脸。
病房内,护工正在喂方瑾言妈妈吃饭,方瑾言正在给吕佳讲题,吕佳认真听着,随便把错题改了。
“看来,我们不来,吕佳也也有人补习。”白依然扑过去靠在两人中间,调侃了一句。
看到这一幕,谢年华刚调节好的心情又不爽了,白依然为什么跟谁都喜欢贴在一起。
吕佳拍开白依然的手,上下打量着:“精神挺不错,看来昨天没被人打死。”
方瑾言眉头紧蹙,轻咳了一声:“佳佳怎么说话的?”小脸微红,却不喜欢吕佳说出来的话。
吕佳摸了摸鼻子,她和白依然相处的方式就是这样,突然被人怼了一句,有点不知所措。
白依然眉头轻挑,勾住方瑾言的脖子:“还是方瑾言好,不像某个人,希望我被人打死。”
湿热的气息在头顶喷发,方瑾言整个身体都僵硬,就连头发都发麻,微红的脸颊更加红晕。
谢年华深炯的眼眸暗沉,拍开白依然勾住方瑾言脖子的爪子,提着衣领把人领在一旁,把卷子还给她:“来,我们开始讲卷子。”
白依然蹲在角落,像是被遗弃的小奶狗,只能撑着双手在桌面,趴着身子听讲。
“白依然给你凳子。”
方瑾言从旁边抽出一根小凳子递过去,白依然刚想接过来,谢年华冷眼看过来,伸出来的爪子僵在原地。
凳子贴心放在旁边,方瑾言扬起一抹笑容:“坐吧,你这样太难受了。”
白依然别扭的坐在凳子上如芒在背,只能竖着耳朵听,眼神只限于在卷子和草稿纸上,根本不敢抬头。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三张卷子都讲完,收获最多莫过于吕佳,她可是听了两遍不一样的讲解,对于同种类型的题目,问题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