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又不是白混的。
“好好好，你不是小孩子，你是小大人。”谢年华宠溺的附和。
可落入白依然耳朵就像是敷衍，气鼓鼓的挠了挠头，为什么想要她三十岁的灵魂呆在十五岁躯壳里面，早有一天灵魂会被躯壳同化，她已经感受到了。
不然，怎么会向谢年华撒娇，还会让谢年华陪睡，简直不堪入目，难道这是在谢年华身上找到了丢失的童年？
久久不见白依然出来，谢年华有些担忧的敲了敲厕所门：“小大人你这是便秘吗？”
白依然拉开门，脸臭臭的说道：“刚刚不是说过，打扰美女洗漱是不道德的事情吗？”
谢年华一脸错愕，不知道怎么又惹到小朋友生气，还能怎么样呢？自己的小朋友当然自己哄了。
“对不起，是姐姐的错，你大人有大量原谅姐姐好不好。”谢年华摇晃着白依然的手臂，这一幅怎么看都觉得熟悉。
那不是上午，她对谢年华说过的话吗！
白依然噗嗤笑出声来，原来上午自以为撒娇的样子这么搞笑，谢年华居然能忍住没笑出来，也太强了吧！
“别闹了，继续上午没讲完的卷子。”谢年华轻咳了一声，脸上飞过一抹红晕。
好在，白依然也没有在闹，两人靠在一起，一个讲一个听，只是有一缕不听话的头发时不时在脸颊滑动，惹得白依然时不时去弄一下。
“需要我帮你重新扎一下吗？”谢年华实在看不下去了，开口问道。
白依然头发只是草草扎在一起，胶圈松散的固定着头发，看上去有些潦草。
这也不怪白依然不好好扎，实在是怕谢年华等太久，扎了几次都没扎好，只能随便扎一下自暴自弃走出来。
她已经有十年没有扎过头发，为了打工方便，在二十岁的时候直接剪了短发，很短很短的头发，洗完都不用吹的那种。
见白依然在发愣，谢年华轻轻取下白依然的胶圈，轻柔的把头发理顺，用胶圈把头发高高扎起，看上去特别精神。
“这样好看多了。”谢年华满意的轻拍了下白依然的脑袋，头发扎好就不适合揉了。
“谢谢！”白依然抿紧唇，极力压抑快要破防的眼眶，心里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