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去淋雨,发烧了!阿东快去请许郎中来。”方秀芝将手从云童额头转移到自己额头,焦急的喊着。
“是。”阿东转身离开。
片刻后
一位郎中捏着胡须,“令公子心有郁结,加之淋雨,急火攻心,待我开一贴药方,夫人派人抓药煎服即可恢复。”
“谢许郎中,阿东你待会跟许郎中去抓药。”
翌日,抚远将军府云童房间
方秀芝一大早就赶了过来,带了清粥小菜和药。
“童儿,你可好些了,我煮了一些白粥,你喝些再喝药,很快就会好了。”
“母亲,我想跟你谈谈。”
方秀芝关了房门,“童儿,我是清楚你要说什么事,可是此事已成定局。”
“况且,毕竟,你是,女儿身。若当日我将皇后赐婚的事应下,你当知后果会如何的。”
“母亲,我想告知公主,我的真实身份,若如她不在意,我便将她娶回家,日后她若寻得良人,我便与她和离,让她不用受和亲之苦。”
“童儿,若她一怒之下,告到圣上那里去,那便是我竹家十九门满门抄斩。你可明白。”
“可我真心喜欢她,我不愿她受半分委屈,况且是这和亲之苦。”
“都是母亲的错,如若当初我将你生为男子,如若当初没有为一己之私将你扮作男子,今日就不会受此罪。”
“母亲,不是你的错,是孩儿的错,孩儿不该撩拨公主。”
“童儿,随着你的心走吧,我不会再限制你,若你想跟公主说,那便与公主聊聊,或许事情尚有转机,竹家的使命不该由你背负。毕竟,你只是一个女儿身。”
方秀芝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
云童痛苦不已,并没有因为母亲最后一句话而释怀,反而更加沉痛。
一个月有余,云童在书桌写了给安茗的信,每天两封,可是都音信全无。
今天她继续写着信,心里盘算着是不是该写一封给莹儿,让她帮自己劝慰一下公主。
“公主,第六十五封信,我从未想过最后一面竟是你的生辰,心里对你只有思念思念思念。距离芙蓉花开大致还有两个月,我不想因为误解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