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好了喊我过来,这个懂不懂?”说完,又往她手里塞了颗酥糖。
沈珍珠:“”
吴东狐疑道,“真的懂了?”
“真的懂了!”沈珍珠连忙点头,笑话,她又不是鹌鹑蛋。
吴东见她点头,心里也算是舒坦了,又叮嘱了几句便走开了,要不然被人注意到影响不好。
“臭小子,看把你能耐的,你妈早上还以为是我拿了红糖。”吴昌盛吐了把口水在满是泥巴的手里搓了搓,继续拿起锄头。
“不就是一点红糖吗?我妈没那么小气,就当你喝了吧,回头我去城里打壶酒……”
说完又补充一句,“还有你藏私房钱”
“哼……”吴昌盛看了眼沈珍珠的位置,冷哼一声,又开始干起活来。
另一边的长平嫂确实不想要李玉宛到她们小组里面,素来她看人还是有几分毒辣的,觉得有小心思正常,但是不能钻人家空子。
就这样,孙淼淼跟着长平嫂他们这一家子。
李玉宛心里不满意,她偷偷打听过了基本上每家每户的基本情况,长平嫂一家人都勤快,干活麻利不偷奸耍滑,跟着他们后面肯定好。而现在她跟着的这一家,他们一家人都懒得要死,用他们的话说越穷越光荣,反正干的多也吃不饱,他们做的慢点,饿得慢点,这样又能省一笔粮食,这什么荒缪的理论简直气死她了。
只是开荒,他们这边的进度明显缓慢很多,越靠后越明显,差距被拉得很长很长。
起初李玉宛还是很勤快的,毕竟年轻人手脚麻利,只是这户人家看着她勤快就有些看似很忙,实际效果却不咋地,而李玉宛不喜欢捡石头的活,这玩意看着轻松但也不轻松,所以她和另一个交换了工具,她去割草。
她一向觉得割草的技术比捡石头简单,但是今天却是栽了个大跟斗,没有手套,杂草里面还有小一片的荆棘,这不她的手被扎了很多次,还有被锋利的叶片割伤的,就是拿去喂牛的那种草,手上顿时一片鲜血淋漓,她疼得呲牙咧嘴的。
原本白白净净的小手东一道口子西一道口子的,看起来非常吓人。
那些人不但没有同情心还在旁边幸灾乐祸。说什么新来的知青就是矫情,不就是割草吗?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