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牛和马的形象……
肖乾明显地也呆住了，因为对他来说，黑白无常穿着西服就已经是很大的变化了，现在牛头马面竟然是戴的头套……毁三观，但是老板却只是跟他们挥挥手，便继续带着我们往前走。
肖乾实在是没有憋住发问：“老板，不是我说，那牛头马面的头套也太……”老板明显看出我俩在憋笑了，于是拍拍我说道：“哎，你们也别表现得太明显了……这不是这条路上以前一般是牛头马面值班嘛，但是由于他们工作太忙了，所以只有找别的鬼差顶替，由于鬼差太多，怕这些人不认识，所以就统一使用牛头马面的头套……就是真的牛头马面来了，也戴这个头套，这样大家就不会认错了……”
好家伙，看来牛头马面在这条路上的公信力还是很高的，就跟阳间的片警一样，但是我还是有点好奇，于是问道：“那您平时怎么分辨是真的牛头马面还是顶替的人呢？毕竟有很多事情是一个萝卜一个坑的，有的人顶替不了吧……”老板点点头说道：“那确实是的，每一个鬼差都是有工作指标的，有一些特定的工作只能他俩干……要说我怎么分辨的话……用手捏一下看看头套是不是实心的就行了……”
这……如果我有汗毛，我又要冒汗了，这还真是简单直接啊……但是你真要我上手捏，我可不敢，我怕被他们张开大嘴炫嘴里……这方法只有老板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