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先生,我是不可能出来的,你就不要再做一些无用的功夫了”
那丈夫悲观的说。
但是王柏倒是不怎么在意他说什么。
王柏之前在东京时就有想过,将在伊润市活动的身份同王柏的身份分开。
那丈夫还在絮叨着。
王柏先用黑液淌过那丈夫的身体。
接着先形成了比较薄的一个盾牌,将丈夫同顶梁柱隔开。
然后丈夫从呢喃变成了惨叫。
但是王柏增加了盾牌面上的几个小支撑点。
彻底的将丈夫和顶梁柱隔了开来。
他也得以将奄奄一息丈夫的身体抽了出来。
在黑液形成盾牌时,王柏可以临时改变盾牌的薄厚、装饰凸起。
将男人从房子的顶梁柱下拉出来这对于他来说还是很容易的。
甚至没用上“门”。
而王柏让众人出去,也是为了不破坏刚才营造出的神秘感。
毕竟王柏也就充当了个千斤顶的作用。
然后众人为顶梁柱找了个废弃木料先顶着。
他们就带着丈夫去就医了。
期间家属千谢万谢,同时配上了报酬。
差不多20万円的样子。
王柏抖了抖风衣上不存在的土,他看着此时正躺在救护车上的那丈夫,丈夫的表情怪异,他死死的盯着屋子下面的缺口,那不是劫后余生的喜悦。
那是一种没有达成心愿的遗憾。
他想要再次回到那个顶梁柱下面。
他要成为家里的顶梁柱。
这时王柏觉得这或许是一个长期的买卖。
不过这就是之后他们点名片的事情了。
而王柏在收到钱后,又开始马不停蹄的准备进行下一笔生意。
今晚的夜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