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头的妖兽头上砸石头。
云岐看着他抓来很多的小老鼠，在它们身上缠上爆爆果，将它们全部驱赶进唐川穹的领地。
爆爆果经过剧烈晃动便会爆开，发出难闻的气味，驱赶试图吃种子的妖兽，以前云岐不小心沾过这种东西，桑臣墨认得。
陆地，河流，天空，桑臣墨都想出比较龌龊的招数，试图将唐川穹逼出来见自己。
云岐看着他折腾了一个月的时间。
为什么呢？
云岐很茫然，桑臣墨这个时期跟他一样也属于恶灵，应该没有七情六欲才对，为什么会执着的找他？
执……执念。
云岐意识到这点，看向桑臣墨的目光满是难言的情绪，从未想过终有一日，自己也会成为他人的执念，还是他现在心有好感之人。
喜悦吗？
当然的，雀跃的心、诡异的满足以及酸涩的心疼，混合的奇异情绪让云岐很想面对能与他交谈的桑臣墨。
他想看见像在美男馆里的桑臣墨，想听他叫自己，想戏弄他看他为自己挣扎，想感受到所有情绪都为自己的桑臣墨。
面前的这段全程寻找自己的记忆，虽然同样因自己而起，但漫长的过程太过孤寂太过苦涩，他参与不到。
“骷髅？”唐川穹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云岐才把自己的视线从桑臣墨那边收了回来。
“就是你天天驱赶妖兽进我的地盘？”一副中年形象的红眼恶灵质问着桑臣墨。
那是唐川穹，死在中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恶灵，蛰伏着发展，现在已经是无人能挡的高等恶灵。
这个时代的守妖师完蛋了，早几百年前就有一个桑臣墨不断背刺高阶守妖师打破了大陆的格局，后续几百年的动乱，没有人发现蛰伏起来的唐川穹。
云岐知道唐川穹的时候，已经是他威名四起的阶段。还有更有趣的是他那个时代的人天生反骨仔。
他们是乱世的开端，储梦是，桑臣墨是，唐川穹是，几百年后才出名的云岐更是。
他们被活着的人翻来覆去的谩骂，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