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选。”他有得选吗他？
沙凌玉相当没好气，云岐最开始的话给他们希望，现在又给他们绝望，要不是交换已经达成，沙凌玉都想喊鲛乐不要救他的追随者了。
看他们痛苦挣扎好玩吗？太恶劣了。
“她有这个心。”云岐自然能从沙凌玉周身的气息看出他对自己的埋怨，“就算我不到来，她同样会去摸索变成人类的办法。”
“到时候，不用选择，你们会变成第二种。”海底的生物被海洋排斥是什么的场景，缺水却死不了的鱼，急需氧气却无法呼吸的人。“选择了你，海洋将是会她求而不得的存在。”
“知道。”沙凌玉当然知道，鲛乐陪在他身边已经二十年前了，他那时还未成为守妖师，救了鲛乐，后来她自愿成为他的契约兽。
二十年的相处，哪怕鲛乐不懂人语，他皆可以了解她的心意，这两年他们都有了这方面的心思。
“海妖的那个方法你不准告诉她，哪怕她偷偷派其他鲛兽去找你。”沙凌玉沉吟一会便做出了抉择:“我会告诉她九等鲛兽王的方法，同样的保存鲛兽心脏的条件，你不准告诉她！”
“好，如你所愿。”云岐不是那个多嘴的，沙凌玉做出什么样的选择都与他无关。
与给沙凌玉说这些的云岐都心不在焉，他惦记着在女鲛手中的桑臣墨，不然也不会最开始忘记提第一个办法需要付出的代价。
沙凌玉挥挥手将屏障放开，看着云岐扭头就走丝毫没有再留下跟他寒暄的意思。
二人一前一后回到待客厅，里面的画面却没有如同二人所想结束了这场治愈。
场内的人神色都很凝重，云岐一眼就瞧见还在软榻上还昏迷不醒的桑臣墨。
又扫了一眼，清酒的契约鲛兽，它心间昏暗的那块鳞片已经恢复了容光。
“怎么了？”沙凌玉走到女鲛身边轻声询问，她冲沙凌玉叫了一声摇摇头。
“诅咒解了喵。”肥猫也主动告诉云岐现在的情况:“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还不醒喵。”
肥猫压低声音，偷瞄着云岐的反应:“这条鱼说她在大块头身上感受到喵的力量。”
见云岐视线看过来，肥猫立马保证:“喵绝对没有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