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都不明确，只知道自己比较重视鲛乐。
云岐一出来就直指出来，才会引起沙凌玉的排斥。
“以变为人类为条件救你的追随者可以，但你要如实的说出，你是如何得知我与鲛乐是恋人关系。”沙凌玉审视着云岐，他的脚边一米宽的海水通道出现一只敞开的贝壳，里头有拳头大小的粉白色珍珠。
真话贝，深海一等妖兽，鲛乐捉来给他，并告知真话贝的弱点，协助沙凌玉契约到的，发展城市善用人才很好用。
“看见的。”随着云岐的话语落下，那贝壳妖兽的珠子散发出绿光。
“刚刚看见的。”云岐补充。两人周身互相指向对方气息，比桑臣墨缠绕他的直白多了，或许人妖殊途他们对彼此的欲念格外显眼。
刚刚看见的？沙凌玉愣住了，他看了看散发出绿光的真话贝有些不愿意相信:“刚刚你还说听说的。”
回过身的云岐点头:“听说的，看到你们之后确定了身份而已。”
恢复淡粉的珍珠再次散发绿光，沙凌玉瞧了一眼又瞧了一眼，还是不相信:“真话贝你坏了吗？”
真话贝红绿双闪，明显对沙凌玉的质疑感到生气。
“好吧，相信你。”沙凌玉收回视线看向云岐，他跟鲛乐的姿态那么自然已经能一眼就看出来了吗？
沙凌玉收起元力将女鲛放了出来，清酒、云岐等人也重新被请回待客厅。
方才听到一些奇怪消息充满震惊的管家车夫呆愣当初，好在他们并没有起其他额外的心思，不然在场的守妖师都有手段瞧出他们的异样。
车夫将马牵走照顾，桑臣墨也被放在仆人们抬过来的移动软榻上。
女鲛让清酒的契约鲛兽待在水边，挨着桑臣墨，牵引着诅咒之力回到鲛兽的体内，清酒及其追随者在其旁观。
沙凌玉将云岐单独领到另外的房间，防糊的屏障笼罩，无人能听见他们的对话。
“鲛兽心。”
“另一只成年九等鲛兽王自愿交出的心脏，能让你的恋人长出双脚，在陆地行走，不再受海水的束缚。”
沙凌玉知道条件很很难，但没想到会那么难，成年鲛兽王已经是海里能呼风唤雨的存在，更别提海底有没有九等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