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岐站在桑臣墨身后探头来看,李管家那瘦小的身躯一抖一抖。
李管家不敢说是,也不敢说不是。
桑臣墨:“不说话?那是默认。”
“表少爷。”李管家急急打断,冷汗都渗透背衫:“你可不能乱说话,奴没有这意思。”
桑臣墨看了他一眼,也没有继续吓他,之前送自己去储家的时候,这个小老头还是蛮尽心的告知储梦云岐的信息,虽然没啥大用。
“只找清酒?没有找我?”云岐问着,“我能去吗?”
李管家吞吐半天,也不敢说个准话,额间的冷汗更加密集,他能说夫人并不欢迎你吗?
“不可以吗?”云岐又问了一遍。
“公子伤重,有些不太方便。”李管家咬牙拒绝,低垂着头压根不敢看在座的人脸色。
“好歹为了也是同窗,去看看也无妨。”清酒替李管家答应下来,见云岐歪头看向自己,解释道:“李松云手头有蔡期的信物,特招名额。”
“他算抢你人?”云岐抓住重点。
“嗯,怎么不算呢?”清酒点头。
“难怪。”桑臣墨若有所思,难怪这人昨天收了他表姨夫的好处,面对李松云的时候依旧袖手旁观。
“这……”李管家焦急,又不敢再拒,干脆再次催促:“清酒大人可否移步?公子他……”
清酒继续品着茶,没有接话,他的生活管事上前一步:“大人还在早食,李管家先回去静待,稍后清酒大人便会前往。”
“是。”李管事得到准话起身:“那奴便先回去禀报夫人。”
桑臣墨见状往云岐身边靠靠,给李管事腾出一个能过的通道。
肉眼可见的粉色情绪从身后张牙舞爪的将云岐笼罩,温热的气息在头顶吹过,带来一丝痒意。
清酒看了一眼跟连体婴一样的二人,管事接话:“若云岐大人不去看望李公子,可先收拾准备行李,明日辰时从李家镇离开前往都城。”
云岐点头,领着桑臣墨离开了清酒的房间。
一时间房间再次恢复静默,清酒将茶盏放下,仆人们陆续退出,撤走桌上听管事汇报这两天的收获。
“清酒大人,有一笔钱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