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岐看跪在地上，头枕着自己大腿手无力垂下的男人有些愣神，随后有些恼怒的一把将桑臣墨推，任由他自由落体重重砸到在地。
话说一半的人真该死。
在黑暗的空间里，桑臣墨看着面前跟他一模一样的白影有些无语。
“你果然没死！你不是说你消散了吗！”
比起幼年期看到的骷髅身影，此时的白影身形体格更与他一致，只不过白影的目光更加的清澈。
“要不是遇到云岐……”
“是主人。”白影认真的纠正，看到还未死亡的自己不尊重的语气，心头有些不爽。
桑臣墨都气笑了，“你跟他的玩那么花，老子现在还没有死，认什么主？”
脱口而出的话让桑臣墨回想起自己的誓言，面色突然古怪起来，“你不会就是我立的誓，所以死后变成了骷髅认了主？”
不是吧？变成恶灵之后因为没脑子所以变成恋爱脑了？
白影与他同体，自然能感知到未死亡的自己的想法，有些无语。
“你的心脏献祭给我了。”白影不想跟自己浪费那么多时间，他还想好好跟主人说话，自己居然抢身体控制权，还把他整到这里。
“虽然你就是我，但恶灵交换的代价依旧要付出，当年我可以代替你。”白影一脸认真，清澈的眼神，以及微微歪头的动作神态让桑臣墨感觉自己在跟小朋友交流。
“你是不是好奇我为什么没有吞噬掉你。”白影不用桑臣墨询问，自己就说了。
“我成为主人眷族的时候，不能言语。他赋予我生命，让我可以重新操控躯体，他与我的联系让我生出神智，仰慕以及眷族的身份让我无法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主人死了，我找回他曾经存在的时代，我想和他一起，无法抗拒他，我需要一个不拘且会逆主的神智，所以我留下来你。”
桑臣墨：“……”信息量有点大且让他理理。
顿了顿桑臣墨指了指自己：“你说我逆主？”
白影点头：“主人不在的时代，你前后追随过五六位守妖师，皆手刃背主，或出卖。”
白影有上一世死亡前的记忆，但那份记忆影响不到成为恶灵骷髅的它，更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