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原本对云岐态度有怨怼的狄胜也难得的开始同情云岐，果然，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被点名提到，云岐好似才恍然回神，他抬眸看向清酒，语气平淡：“追随者契约可解吗？”
瞬间桑臣墨心都凉了，委屈的情绪镇压住大脑。
玩脱了，大人不保他。
那边瞬间传来的低气压，云岐不用眼看也能感知到。
清酒乐得看戏，也不追究云岐态度问题，他笑着点头：“自然可解，但背契的追随者实力跌落，武道终身再难晋升。”
“是嘛。”云岐语气依旧云淡风轻：“那若他以生命守护愿成执念，死后用骸骨轮替，这般可解？”
“啊！”
云岐的话一出清酒、狄胜、项子尧同脸震惊，真的会有这样的傻子吗？！他们还没有听过谁会立下这样的追随誓言。
这是完全将自己死绑了！若云岐活着的时候背叛追随者一次，他武道终生难以再进一步，而他死后依旧被的契约捆绑，成为恶灵被驱使，再无转世之说。
“那便不可解。”解了死后依旧被绑着，解了也白解。被狠狠震惊了的清酒喝了口茶，扭头看向狄胜，你看看人家的追随者。
狄胜直视前方：勿q，不看傻子。
储梦满脸嫉妒，对比项子尧，桑臣墨这般忠心的追随者可真是太难得了，她当初怎么就没有再坚持一步！
“你不知道追随者誓言吗？”项子尧忍不住开口询问陷入低沉气压谁也不理的桑臣墨。好歹别拉低追随者下线啊！
啊……主人不要他了……不要了……当初果然不该妄想留个有犯上念头的理智……就应该替代掉……报应……主人不要他了呜呜呜……
“母亲，他说不可解。”云岐看了一眼垂着头傻站在中间的桑臣墨，招手。
短短一句话，桑臣墨周身的颓丧气息一散，看见的云岐招手，撒丫子跑到云岐身后，不敢在出头吱声了。
项子尧：“……”
狄胜：“……”
清酒冲云岐竖起大拇指：“优秀。”
“好！！”储青韵终于反应过来云岐的意思，只觉得的自己的脸面都在众人面前被云岐重重扇了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