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星花魁?她为何在此?赎身之事时候还未到。”
“赎身,赎什么身?”
徐长志知道这肯定不是巧合,没有哪个青楼女子是会如此抛头露面的。
他没有回答旁边柳寒枝的话,思忖再三还是决定去看看情况。
“云星花魁?此地正在施工,不宜停车。”
车中的云星听到声音,知道对方已经到了。
她佯装叹气,“哎,徐公子,您可真不近人情。
前些天还饮酒作乐,扭头就把奴家忘得一干二净。”
“休要胡说!我家公子”
下人话说到一半,便被徐长志驱退。
“公是公,私是私。还请云星花魁见谅!”
“对啊,云星花魁,要是徐长志不好好监工,那南宫家那南宫怀柔还会对他不客气的。”
听到了柳寒枝的声音,云星揭开帷裳,“柳将军,还是您和白爷好说话。
徐公子太冷血无情了。对了,还不知白爷现在人在何处?”
“放肆!自然是在南宫下院!”
对方的语气中似乎话中有话,此番行为惹得徐长志不禁横眉怒目。
“哦,白爷还在家中啊?风寒还未愈?奴家倒是有一副良方。”
说着,云星的玉手中莫名多出一块绸缎碎布。
柳寒枝第一眼只是觉得这款式和颜色有些眼熟。
直到对方翻转后,碎布的背面露出了一个毛笔书写的“白”字。
这块布自然是从当日白彦书拿走的那件长袍上取下来的。
没有所谓信物的他生怕徐长志不信女子,所以才使用了如此拙劣的方法。
“徐长志,白,白啊!”
柳寒枝满脸震惊之色,这块布不就是自己放在女子房间内长袍的碎布吗。
徐长志起先只是疑惑,直到看见丫头的举止后才有些明白。
他拱手作揖,“云星花魁,是在下冒失了。改日必等云蝶楼亲自赔罪!”
云星显得慵懒无比,她收回手中的碎布,“那徐公子可得可得注意时间啊!
奴家这几日回云岭村照顾母亲,如果徐公子要寻奴家,那三日之后来阁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