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何事。
但若如你所说,他能一剑废陈芝霖,想来哪怕不是战五也接近战五。”
“姐姐你的意思是,让白兄来制造所谓的恐慌?”
“对,如果午明城中再出不确定身份的战五武者,那必然会引起李金焕的忌惮。
二虎相争,必有一伤。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在不确定规模、实力还有身份的情况下,哪怕是李金焕也需要三思而后行。
要做之事,无非就是让对方知道,那日夺药之人实际上一直在盯着他。
只有如此,才能尽可能多拖延一段时间。”
瞿环长长地叹了口气,“家主同那白彦书不过是名义上的夫妻。
此人对于南宫家并没有什么感情,加之云初一事,他必然怨恨在心。
如果以家主的名义请其帮忙,恐遭拒绝。
徐公子你与他交好,如果可以,这件事还得你亲自去执行。”
酉时,黄昏落日,天色已暗。
云星花魁与张舀还有几个兴岭村的男性居民抬着一位昏迷的中年妇女前来。
妇女的眉眼与明月花魁有几分相似,瘦骨嶙峋,饱经风霜的脸上毫无血色。
“白小兄弟,这茅屋内有两间房。
我同母亲住一间,如何?”
白彦书点头,屋子本来就是人家的,自己只是借住。
哪有客人为难主人的道理。
一行人见事情办妥后,各自散去。
一男一女坐在屋外的木椅上欣赏晚霞,任凭微风拂面。
“白爷,你不会怪奴我将母亲带到这里来吧?”
“无妨,这里本来就是你的屋子。
你为了一个不一定有结果的承诺甘冒危险帮助我二人。
此恩情白某铭记于心。”
说话间,白彦书从怀中取出一张百两银票。
“你与村里的人不同,见过财宝金银。
银票面值太大,行事诸有不便。
如果可以的话帮白某兑成散银碎银。”
云星花魁接过银票,噗嗤一声,笑靥如花。
夜色渐浓,辰星漫天。
女人缓缓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