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早膳,白彦书拿起铁制顶门杠,刚准备向刘管家再交代几句。
“白兄!这是三千五百两!五百两你自己留着随便花”
徐长志风尘仆仆,从怀中掏出三张千两银票,五张百两银票。
“你这是贿赂我啊,但是在南宫家的人面前别提丹药一事!”
“明白!”
白彦书似笑非笑,将八张银票揣入怀中后,抬头与其对视。
“徐兄,白某的‘骨气’训练遇到瓶颈了,只是单纯承受击打可不行。
歹人千奇百怪,必须未雨绸缪才行!
你是符咒师,能否让白某见识一番?”
“见识自然没问题只是这地方太小”
徐长志显然没有听到对方说的前半句话,以为是单纯的表演。
“白兄,你这是”
“哦,我是怕衣服被打坏了。”
“你”
此时此刻,徐长志哪里还不明白意思。
见识不是单纯的表演,是往身上招呼啊!
“你这令夫人”
白彦书已经脱掉了长衫,无所谓地摆摆手。
“无妨,南宫怀柔巴不得我被打死。她乐意见到这样的事。
如果徐兄担心,可以先用试探性地来几下。”
见阻拦无效,满脸狐疑的持扇青年将折扇插到胸口,手中多了一枚指甲盖大小的黄色纸符。
这是他在战一时常用的击退符。
低阶的符咒师无法熟练地调动体内的武气。
所以会在闲暇时间制造纸符,利用特制的材料将武气存入符中,方便作战时使用。
击退符大多数用于保命,通过武气催动符中的特殊材料和事先储存的武气,使二者产生类似冲击波的威能。
徐长志卸去了纸符内的大部分材料和武气,朝着目标的背部丢去。
“砰!”
背对着的白彦书并未感觉到任何疼痛,覆盖在身体表面的武气连动荡都没有。
“徐兄,你是不是放水了?”
“老爷!老爷!您没事吧!您没事吧!”
在场三人中,刘管家一副死了老爷的表情,慌慌张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