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的老爷给他们的印象并不是太好。
即使做出一些惊人的举动也正常不过。
辰时,白彦书已经回到屋中换了一身白衣。
刘管家一会看地,一会儿看少年,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白彦书坐在圆桌上,瞥了他一眼,道:“怎么?有话要说?”
刘管家也是个憋不住话的主,生怕自己一会儿说错话,赶忙跪下。
“禀老爷,自从上次醒了以后,小人感觉老爷变了不少。
这是好事,但老爷千万别压抑自己,否则夫人会怪罪”
白彦书皱眉,这老伙计估计是听下人说了早上自己冲进水缸洗澡一事,想来是以为自己憋坏了。
他摇摇头,将刘管家扶起。
“老刘,经历了很多事后才会觉得所得来之不易,人总会变,一切皆在一念之间。
无妨,我不会压抑自己。”
主仆二人侃侃而谈,不久,院外的下人传来话。
“老爷,徐家徐长志与下人提着一口大箱子想要进院,却被夫人派来的护卫拦住了”
刘管家闻言,从石椅上跳了起来。
“这这老爷莫非这就是您昨天说的让那什么飞一会儿?可是”
白彦书喝了口茶,摆摆手,对着来报的下人道:“徐府的应该都回去了吧?”
“禀老爷,是的!”
刘管家不乐意了,看了看院门,又看了看老爷,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白彦书示意他坐下,不急不慢地品着茶。
良久,才缓缓道:“子弹已经命中了。
我的目标不是徐家,不是达官显贵,而是南宫怀柔。”
看着不明所以的中年人,他继续自说自话。
“昨日的九卷书,一卷赠徐家,八卷赠达官显贵。
说到底,在机缘巧合下帮徐家铺路,徐家必定呈你的人情。
但他们又不能什么都不做,至少也需要送些像样的礼物来聊表心意。
世人皆知,徐家做的是药材。此人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无非就是赠送一些药材。
犯不着他们拿出什么至宝来相抵。”
“可是这这送药材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