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李寒衣的答案令尹落霞失望，微微摇了摇头。
尹落霞低着头，举起茶杯，轻轻在手中摇晃着，微微皱眉，思索着，眼睛却盯着李寒衣。
“因为赵玉真？”
听到这个名字，李寒衣瞳孔微震，古井无波的面貌也有了一丝丝动容。
“啧。”
李寒衣的表情自然被一直观察的尹落霞看看得清清楚楚。
“这都多少年了，你还想他？”
“我不知道。”
“那人连为了你下山都不敢，值得吗？”
尹落霞一副为李寒衣不值的样子，质问她。
“那你呢，这么多年，他不也没来，你觉得值得吗？”
“我”
李寒衣的反问让尹落霞无言以对。
“所以我才羡慕你。”
尹落霞一脸低落地低着头轻声说道，然后举起茶杯一口饮尽了杯中的茶水，不再言语。
李寒衣看着如此的尹落霞，也沉默了。
事情发展至此到也怪不得李寒衣，要说对凌轩真没感情，当时就不会只是推开他了，但在凌轩之前她心中已有一人，那便是道剑仙赵玉真。
两人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但说白了，只是情感的萌芽，之中也有李寒衣对身为同龄人赵玉真剑法的认同。
但之后赵玉真的掌门与她述说了赵玉真的事情，以及多年来的沉迷练剑，她的心已经明镜止水。赵玉真早已成为她心中的影子，现在也只是个影子。都说初恋刻骨铭心，想来也就如此了。
凌轩的出现，触动了她的心，她不是不知道，而是她不懂，不懂自己的心。心已平静太久，久到不懂心为何涟漪。
夜，在两人的沉默中慢慢过去，不知何时，两个为情所扰的人，想靠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