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徐曜灵倒是不急，视线扫过在场的几个女娘，迫使女娘纷纷移开视线，不敢与之对视。
“是本宫不知礼数了，还请徐二小姐恕罪。”王幼沅捏紧拳头，猛吸一口气低头向徐曜灵道歉。
“臣女就收下这个道歉了，不过侧妃娘娘下次可要注意了，别在外面丢了面子。”徐曜灵冷笑，“你的面子丢了倒无妨，但丢了皇家的面子，侧妃娘娘可得好好担忧你脖子上的脑袋。”
王幼沅再吸一口气，“多谢徐二小姐的告诫。”
“侧妃娘娘不是作了首新曲子要给我们听听吗？”徐曜灵见好就收，但心下偷偷松了口气，这王幼沅在这东宫还是识趣多了，若是三年前的王幼沅，怕是还得再斡旋一番。
王幼沅再次握紧双拳，被徐曜灵这么一说，原本是要切磋的琴艺现如今变成了卖艺讨好她们似的。
但一想到等会她们被自己琴艺惊艳到的表情，王幼沅还是忍了下来。
王幼沅一开始并不通音律，但这首曲子可是她练了好几个月，原本是打算过几天到太子面前弹奏吸引他的注意力的，现如今先给她们听听也无妨。
她的指尖波动琴弦，发出悠扬动人的旋律。
徐曜灵刚端着茶到嘴边的手一顿，这前奏还真是熟悉，她都多少年没听过了，后世周天王的歌，居然也会被王幼沅拿来炫耀。
只是或许王幼沅占着没有人听过这首歌的优势，好几个地方都弹错了。可她忘了，在场的女娘家世再怎么参差不齐，对琴棋书画多多少少还是了解的，一下子就听出来其中的异样。
“二小姐。”倚书悄然走了进来，在徐曜灵耳边低语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