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疗养身体,不过是前段时间收到少阳派几位叔伯的邀请,本想去玉兰城祭拜徐家军的三十多万亡灵,却正好碰上了菩提城的窘境,这才停留在菩提城。”
皇后听了,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过来。“听闻回春堂和少阳派的弟子个个相貌堂堂。”
许容与刚要起身,被徐曜灵一个眼神坐了回去。她怎么可能听不懂皇后咄咄逼人背后的目的,“得家父家母的余泽所佑,这三年来各位师兄弟确实教导臣女颇多。
回京前,几位师兄弟还在打趣臣女何时能喝上臣女的喜酒,他们也都是臣女的家人,届时一定都要过来给臣女撑腰。
例如那少阳派的大师兄,他出自渤海世家,是高氏嫡系的长孙……”
“这少阳派还当真是卧虎藏龙,连世家大族子弟都往里钻。”皇后匆匆打断了徐曜灵的话,这几年为了巩固皇权,皇帝多次派人想要和这些名门望族交好,却次次吃了闭门羹。
如今皇家几次拉拢都没拉拢成功的世家,却和徐曜灵交好,这不正表明了徐曜灵背后的势力何其大。
这下,她还怎么敲打徐曜灵,让她主动放弃婚约?
此时殿内的空气似乎突然变得紧张起来,一丝尴尬的沉默降临在大殿中。皇后盯着徐曜灵,似乎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任何心虚的痕迹。然而徐曜灵却坦然自若,她的目光坚定而清澈,让人无法怀疑她的真诚。
皇后突然想起来,她当年第一次见到温凌霜时,温凌霜也是如此,看起来真诚无害,却句句带着刺,让人不得不感叹她一个孤女的强大。
哪怕三年过去,哪怕朝堂之上原本和徐家交好的家族不再与其交好,徐曜灵自己也能成为让人忌惮的存在。
皇后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冷光,连忙转移话题,疑惑道:“怎么不见你的弟弟徐云鹤的身影?”
徐曜灵心中一紧,该来的还是来了,她深深地看了皇后一眼,回答道:“三年前在回春堂之时,云鹤的师父就将他带走了。云鹤尚小,需要有人细心教导,臣女当时连自己身体都保不住,更何况去教导云鹤。
这三年来臣女和他也只是书信往来,最近一次来信,说是云游回来了,此次回京臣女也想趁此机会见见他,免得下次见面又不知该何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