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不死的可没多少日子可活了,旱灾这么久了,他怕是还窝在温柔乡里什么都不知道呢。”男人丝毫不在意什么太守,“你只需要按照我说的做,我们自然会相安无事。”
徐曜灵两人没想到这大白天还能有这种收获,徐曜灵本还想再继续探查下去,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两人赶忙躲了起来。
可没一会功夫,书房的门再次被打开,随即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嘴上还囔囔着“库房钱”
“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徐曜灵从树上跳了下来,看着三人匆匆离开的背影,心中纳闷不已,“难不成是救济金出了什么事?”
两人偷偷跟了上去,可那里聚集了太多守卫。许容与拉住了还想往前冲的徐曜灵,“我们先回去从长计议,别暴露了。”
徐曜灵本来还有些不甘心,但想想许容与的话也有道理,如今他们在暗,行事起来还是方便了很多的。
徐曜灵和许容与回到县衙外的马车上,不等两人喘口气,冯慕阳就忍不住询问,“怎么样了?可有收获?”
“我们在书房偷听了一些事情,那救济金确实是被人私吞了,但并非是县令一人。”许容与没有隐瞒,将听到的都说了一遍。
听完,冯慕阳的脸色愈发难看,但徐曜灵他们没有拿到实质性证据,就算想要状告他们也没有办法。
“最近晏城可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命案?亦或者旱灾来临之前,这晏城可有发生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徐曜灵重新回想了一遍两人的对话,总觉得这贪污的背后还藏着更大的阴谋。
冯慕阳回想了近一个月来晏城发生的大事,可翻来想去,好像没有发生什么特别不同寻常的事情,但想起命案,他倒是想起了一事,不知算不算不同寻常。
徐曜灵看出冯慕阳的欲言又止,直觉告诉她冯慕阳要说之事肯定大有文章,“你想到了什么?”
“这件事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但我并没有什么实质性证据。”冯慕阳咽了咽口水,将自己疑惑之事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你们有所不知,这晏城的粮食产量能够比其他地方多,除了晏城的田地环境好,还是因为我们晏城有一种特殊的营养液。”
“营养液?”许容与很是好奇,不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