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只是我们众位姊妹脸上严重受损，怕是会吓到你，这才带着面具。”
“我并不认识你们。”陆思莞全程都跟她们保持距离，脑子里不断回想徐曜灵教过的招式，警惕地盯着对方。
“殿下不认识我们情有可原，毕竟我们当初在朝堂上为官时殿下还未出世呢。”为首的女娘见陆思莞如此警惕，一时有些好笑，“我们若是想对殿下不利，我们当中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轻松将你捏死。”
“朝堂上？为官？”陆思莞疑惑，但脑中不自觉浮现出刚刚在看到的信件，有些不敢相信，“难不成你们就是当年在朝廷上为官的传奇女娘？”
“传奇女娘？”女娘们莫名奇妙笑了起来，“好久没听过这个称呼了，毕竟被喊了那么多年的毒瘤和祸害。”
陆思莞看着面前的众位女娘，慢慢不再紧张，“是你们让我的马发疯带我来这里的？”
“殿下果然聪明，我们已经等殿下很久了。”虽然看不清面容，但徐曜灵还是能感受到面具之下她们在笑。
“等我？”陆思莞不解，“为何？”
女娘们纷纷摘下脸上的面具，露出狰狞的面孔，有的是被烧伤，有的是被划伤，有的溃烂不成样子了，有的整张脸红肿着。
伤疤可能不一样，但能看出来的是，这都是后天形成的。
“这是？”陆思莞吓了一跳，“这是谁干的？”
“有的是被皇上派来的杀手弄的，有的是为了活下来自己毁容的。”女娘们很快就面具重新戴上，“这只不过是最轻的表面伤。”
陆思莞闭了闭眼，脸上露出难过心疼的表情，唯独没有震惊。
“公主殿下这是不相信我的话？”为首的女娘还以为是陆思莞不信，所以才没有露出震惊的神色来。
但陆思莞摇头，“我信。”
刚刚在被人群围攻之时，陆思莞没有第一时间出来为自己的父皇解释就已经说明一切了。
她在看到那些纸张时就知道她们说的都是真的。
徐曜灵只告诉过她当初兴办女学的起始和经过，但如何落幕的她却总是苦笑，眼中充满了哀伤。
那个时候她不懂，但她曾在后宫一个嫔妃的宫殿中偷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