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曜灵无奈叹气，“下次可别买这么多了，要不然体弱多病的人设可就要保不住了。”
“你别老是多想，你每日也是有固定运动的。”许容与笑着摸了摸徐曜灵的头，安慰道。
徐曜灵等的就是这一句话，瞬间就不推脱了。
许容与看着徐曜灵吃得眉眼弯弯，就知道刚刚那句话说到她心坎上去了。
不过他说这话也不是为了故意讨她欢心，而是发自肺腑的真心话。
“对了，陆思莞将治水之法的隐患告诉太子和陛下了。”许容与想起陆思莞说的话，忍不住摇头，“你觉得太子和陛下谁会听？”
“谁都不会。”徐曜灵都不需要多加思考，“太子最讨厌有人说他不好了，陛下就更不用说了，单单思菀是个女娘，她就开不了口。”
许容与点头，随后又想起什么，“这个局面，也是你计划中的一部分吗？”
出乎意料的，徐曜灵摇头了，“我虽然想在背后推动这一切，但进展没那么快，王幼沅确确实实是在我计划之外的。”
“但她的出现不仅没有破坏你的计划，反而将整个计划都推动得更快了。”许容与接过徐曜灵的话，失笑道。
“或许是天意如此。”徐曜灵将手中的糕点吃完，“好不容易将她从宫中发出来，在江南我只是让她见识到了女娘的苦难，可那样的程度远远还不够。
我本来的计划，是想让她从江南回来后，一步步发现当年受过女学教育后的那些被迫害的女娘们如今的想法，让她意识到自己父皇的狠戾与残忍，从而引导她重办女学，进而去维护平衡真正的平等。”
“王幼沅的出现导致现在的局面，也能按计划行事。”许容与对当年兴办女学和后期的压迫有所耳闻，他为当年那些有才华天赋的女娘感到惋惜，也为来自男性的诋毁感到厌恶和愧疚。
当初的女学并没有教导女娘们要死死将男人的生存之道堵死，不过是公平竞争，有能者不论性别，只要你自己有真才实学，又为何要怕那些不断涌现的女娘呢？
况且科举本就是为了公平而设立的，每一个都付出了努力，女娘们也没有获得什么特权，怎么自己考不中就怨女娘抢了自己的位置呢？
难不成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