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连连称赞,但却没有采纳,毕竟那个时候的徐家军已经有了自己的风格,冒然改革只会适得其反。
“这个不是你小的时候提出来的吗?”许容与将最后一页看完,愈发觉得熟悉,这才想起他少时就听徐曜灵讲过的。
“是啊,可放到现在,也是可以用的。”徐曜灵给他倒了一杯茶,“如何?可否一试?”
“可以肯定是可以的,只是你好像有些执着用此等方法训练。”许容与抬眼,对上徐曜灵的视线,好奇道。
徐曜灵笑了笑,“大靖的国防实力若能再强些,从而达到震慑他国,不敢与大靖随意开战的程度。
那么无论是国家的发展还是百姓的生活,只会越来越好。”
许容与将手中的册子放在一旁,“一直以来,还是阿鸢心心念念大靖和百姓。”
“难道你不关心?”徐曜灵难得调侃,道。
两人相视一笑,不需言语,彼此心中都明白。少年张扬肆意,又一腔热血,只为心中的天下社稷!
突然,一只信鸽落在窗户上。
徐曜灵起身走到窗户,从信鸽腿上解下鸽笼,掏出里面的信封。
“可是皇宫内发生了什么急事?”许容与认出那是陆思莞特有的标识,见徐曜灵眉头紧蹙,还以为是发生什么大事了。
徐曜灵将手中的信递给许容与,“或许从一开始,皇帝对徐家就只有利用。”
“你都做了这么多年的柔弱女娘了,还是不敢信你吗?”许容与接过信,一时都无语了。
“爹怕他夹在中间为难,主动退步了这么多次。”徐曜灵叹了口气,“看来并非是为难,而是他正是这么想的。”
“当年若非陛下苦苦哀求师父留在朝堂上帮他,师父如今也会成为名震江湖的一代英雄。既然折了师父的翼,用兄弟情份、家国大义将师父困住,又为何不肯相信他呢?”
许容与苦笑,忠臣如果还要被如此对待,那么这世间还敢有忠臣吗?
连陆思莞都看得出来,所谓不信徐曜灵身体虚弱,实则是不相信徐弘对皇家的忠心,不相信徐弘不会老老实实做一个大臣。
翌日,陆思莞收到下属的来信,并未发现什么问题。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