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一母同胞,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我败了,你觉得以他们的性子会放过你吗?”
陆思莞不解:“可拉拢许容与的办法那么多,为什么一定要选择牺牲我呢?”
“再多的办法,都比不上姻亲来得牢固。”陆淮清回答。
陆淮清语气严肃,眼神冷淡,“陆思莞,如果你还想后半辈子还能和现在这般衣食无忧,便不要再找理由推脱。”
陆思莞没有回答,直接转身离开,直奔御书房。
“今日是怎么回事?你们兄妹俩一个接一个来。”皇上的眼神里充满探究。
陆思莞将汤放好,默默盛了一碗递给皇上,“只是听闻父皇已经连续好几天都在书房待到三更半夜,怕父皇的身体吃不消,专门煲了一盅汤给你补补身体。”
“还是我们小六有心啊。”皇上半信半疑,但还是接过了陆思莞递过来的汤。
陆思莞的视线正好瞥到案桌上还未折起来的文件,主动提出帮皇帝按摩,“儿臣在江南回春堂时,也跟着学了一招,叫做按摩,听说可以缓解疲劳,放松身体,父皇要不要试试?”
“哦?这么神奇?那便试试,也让我见识见识江湖名医——回春堂的厉害。”皇上听了也来了兴趣,蠢蠢欲试。
陆思莞便顺势站到皇帝身后,一边有模有样地帮皇上按摩,一边趁着皇上和高公公不注意,一目十行迅速看完了奏折。
原来是关于平阳治水之法,看看字迹,想来便是陆淮清想出来的法子。
写得倒是有模有样的,只是陆思莞实在好奇,若陆淮清这么快就能想出办法,为何非要将这件事拖成这样呢?
陆思莞默默将疑惑埋在心中,或许是直觉,她总感觉心里慌慌得,像是要发生什么大事了。
“小六果然长大了,这按摩倒真让我身心舒畅了许多。”皇上很是满意,脸上的笑意也真诚了起来。
“这可是回春堂的堂主教我的,我可是学了许久呢。”陆思莞有些骄傲,不枉费当时她被徐曜灵压着学习了那么多遍。
皇上这才想起自己漏掉了什么,“我记得你不是追随许容与那小子去的江南吗?怎么到回春堂了?”
“那许容与去江南是有要事在身的,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