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曜灵和徐婉宁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无语，在这装啥呀。
但两人面上不显，该做的礼数还是做全了，“昨日就回来了，劳殿下挂念了。”
“你们在挑选布料？”大皇子的视线转移到徐曜灵身后的布料，“可有看上的？”
“暂时还没有，我们正准备换一家看看。”徐婉宁不动声色地挡在徐曜灵和大皇子之间，行了个礼后就想离开。
大皇子抢先一步拉住徐曜灵的衣袖，“前些日子我正好在这寄存了些布料，料子款式都是上上乘，你们要不再看看？”
徐曜灵将自己的衣袖扯了回来，眼神凌厉地环顾一圈，在场看热闹的人纷纷偏头，假意跟自己的伙伴探讨哪件衣裳好看。
“不必了，想来殿下存放的布料也不适合婉宁做嫁衣的。”徐婉宁回头，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但还是好声好气地拒绝了。
“嫁衣？”大皇子愣了一下，随后才反应过来徐婉宁此次去江南就是商定婚事的。“你们都还没看呢，怎么就知道不适合了？”
徐婉宁保持微笑，“无功不受禄。”
“难得我们有缘，况且徐将军守护大靖多年，赏赐一两件布料也无妨。”大皇子话虽然是对着徐婉宁说的，眼睛却是丝毫未离开过徐曜灵。
“殿下，若阿姊的嫁衣料子是你所给，怕是叙白兄长都要吃醋了。”徐曜灵出声，主动退后一步，“曜灵和阿姊还有其他事情要忙，就先走一步了。”
随后也不再看大皇子是何表情，拉着徐婉宁便自顾自出门了。
出了绣衣阁，徐婉宁本还想回头看一眼，却被徐曜灵拽住，“别回头，大皇子必定还在背后看着我们呢。”
“他这是看上你了？”徐婉宁翻了个白眼，“怎么就这么喜欢待着我们家薅呢？”
徐曜灵忍不住笑出声，“阿姊，他看上的可从来不是你我，而是将军府的势力。”
“我知道，我就是不爽，凭什么他想夺权，要拿我们姊妹俩的婚姻大事来开刀。”徐婉宁撇撇嘴，她那时因为早早和时叙白订亲而躲过一劫，如今她的妹妹可没有她那么幸运了。
“世家贵族关系的维持，向来都是靠女娘的婚姻维系。”徐曜灵轻轻拍了拍徐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