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那场刺杀吗？”陆思莞想起倩儿的死，忍不住质问道。
“你这是什么语气？是在质问我吗？”皇后火气也上来了，满脸怒容。
“所以你不否认？”陆思莞第一次没有立马认错道歉，而是直视着皇后的眼睛。
皇后被陆思莞的眼神有些吓到了，反应过来后强装镇定下来，
“这有什么否认的，为了让你和许容与感情有所进展，我和你皇兄花了多少心思。你可有按照我教你的行事？”
陆思莞双手握拳，眼眶发红，拼命压住心中的愤怒，“没有，母后要失望了。”
皇后真的是恨铁不成钢，“我跟你说多少遍！男人就喜欢柔弱可怜的女人，你怎么就学不会呢？”
“母后！”陆思莞站了起来，眼神带着愤怒，“你口中的机会害死了一个无辜的人，难道你要我踏着人命去拼命讨好一个男人吗？”
“许容与的背后，是权势，是能帮你皇兄坐稳那个位置的权势！不过是死一个人而已，孰轻孰重还用说吗？”皇后一脸失望，似乎这件事真的是陆思莞在无理取闹。
“死的那个人是你的心腹新月姑姑，你也这般无所谓吗？”陆思莞反问道。
皇后像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不过是个婢女，死就死了。”
哪怕是生活在这个杀人不眨眼的皇宫中，陆思莞还是觉得可怕，“如果许容与没有来救我，是不是我也会死在你们安排的刺客剑下？”
“放心，若是你死了，许容与绝对逃不了。”皇后说得轻松，仿佛只是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陆思莞莫名笑了，所以在母后心中，为了拉拢权势，为了稳固皇兄的位置，哪怕她会死也无所谓。
陆思莞离开坤宁宫，她看向四四方方的天空，突然感受到无形的压力，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握住她的心脏，让她喘不过气来。
阿鸢说得对，只有走出去，才能看到更广阔的天，才能见到真正的苦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