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巧,那么多首饰里就这对耳环最瞩目了,竟还有几分京城流行的样貌特点。”徐曜灵对上许容与的眼睛,“男子赠送女子耳环,可不是简单的朋友情谊。”
“我可从未将阿鸢你当成普通朋友。”许容与嘴角微微翘起,“我自认,我对阿鸢总是特殊的。”
“当年兄长和大嫂的婚事已经是暗藏诸多磨难了,如今徐家更是今非昔比,阿与心中又是如何想的?”徐曜灵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眼神却是复杂了许多。
许容与也只比徐鹤川小一岁,当年满京城闹得沸沸扬扬的,父亲和母亲经常在府中叹气惋惜,他怎么会不明白这磨难背后真正的原因呢。“阿鸢,没有一个人喜欢杀戮。我拜师那日,师父曾告诫我,手中的剑不是拿来杀戮的,我们习武也并非为了建功立业。”
他本来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抬眼看到徐鹤川和陆淮清两人也即将到达终点了,无奈起身查看。
徐鹤川过完最后一个障碍物,顺手将所有弓箭一把抓起,瞄准靶心一齐发射出去,全部准确无误地射中了靶心。
陆淮清不仅慢了一步,而且他也没有万箭齐发的本事,这场比拼最终还是徐鹤川夺得胜利。
“太子殿下,承让了。”徐鹤川翻身下马,抱拳行礼道。
“果然是太久没运动了,手法都有些生疏了。”陆淮清甩甩手,也跟着翻身下马。
徐曜灵和许容与两人从看台下来,徐曜灵贴心解围,“殿下每日需要处理繁多公务,哪像兄长那般天天都在训练。”
“如今鹤川回京,有空我们也能一起练练。”太子点头默认了徐曜灵递过来的梯子,“阿鸢妹妹,我记得你小时候骑术了得,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会不会骑马?”
“殿下说笑了,那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臣女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徐曜灵笑笑,眼底却无半分笑意。
可徐曜灵这个回答正中陆淮清下怀,他上前一步,“如今天色尚早,不如我教你如何?”
“有兄长在,臣女何须劳烦殿下。”徐曜灵悄无声息地往后挪了挪,“兄长,可以帮阿鸢挑一匹温和点的马吗?”
陆淮清见徐曜灵从一开始对着自己自称臣女,转头对着徐鹤川又自称阿鸢,心中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