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玥就应着她的计划,甚至得到了房当老太太的推波助澜。
但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对他的这份欢喜,不过就是觉得他配得上她,也只有他配得上她。
如果一定要和一个人成婚的话,那房当抚今绝对是不二人选。
拓跋琦高坐在马上一派威风,御马跟在拓跋轸的后边,往野辞昕一的不辞奶茶店的方向去了。
奶茶店外围满了人,本来兴致冲冲的顾客们,看到拓跋家的这气势,这阵仗,竞相牵手离开了,不过也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野辞昕一在内忙得不可开交,忽然感到人流量在减退,探出头去,一眼看了个究竟。
“哟!什么风把你们二位吹来了?” 野辞抬腔问。
拓跋轸斜斜嘴角,笑弯的眼上绽放出狡诈的细纹,开口即嘲讽:“一贯拿你当宝贝的房当哥哥就要成亲了,我姐姐差我来送请柬。我想着野辞昕一你好歹也是我姐夫的旧情人,成亲这样的大事自然得捎上你,你不会不赏这个脸吧?”
野辞昕一早就料到了这一天的出现,却没想到,真当请柬拿在手里的那一刻,她的鼻子会是这么酸。
片刻的酸楚以后,野辞昕一绽开笑颜:“我自然会去,辛苦你们专程跑这一趟了。”
听这话,拓跋轸刚刚酝酿好招数,一下子全无用处了。
早知道野辞昕一不按套路出牌,不过同为女子,她笃定野辞昕一心里不好受,她的所言所语,不过是自我麻痹,嘴犟罢了。
“那感情好,你一定要记得来哦,见不到你我可是会失望的。”拓跋轸说的贱兮兮,张手一挥,调转马头就走了。
拓跋琦冷笑着,跟着走了。
玉玉替她捏了把汗,早知道拓跋家不是什么善类,如今整这一出邀请前任参加婚礼,其间必定有诈!
“小姐还是别去为妙!”
“我要去,要不然之前的委屈就白受了。”
野辞昕一说的坚定,马上抡起袖子,继续忙活。
千玉珊兩探头瞥了一眼,笑的奇怪。
石头神表示,有种螳螂捕蝉,麻雀在后的既视感。
“会不会有可能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壬清明淡定地喝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