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姑娘叫什么名字啊?”野辞昕一问。
泥斤多末看着地图,思索了一下:“叫千玉珊兩。”
野辞昕一点点头,问:“师父,为什么和夫人说我们是朋友?”
“你都听到了?”泥斤多末摸摸鼻子,答:“我们是先是朋友,才是师徒。”
“更何况我不想再多解释了,阿姆的关心有如泰山之重,还是不要徒增麻烦了。”
“知道了,快去找你媳妇吧!”
野辞昕一提腿踢了他一脚,催促他快走。
泥斤多末当然要走,还要走出干架的气势,到了那户人家门口外百米就停了下来。拿着地图,冲野辞昕一点点头:“喽,就是这。”
“那咱们走吧。”野辞昕一坦言。
泥斤多末将她拽回来,点了点她的额头:“去干什么,知道在哪就行了。”
野辞昕一摸摸额头,问:“来都来了,不进去啊?”
“傻丫头,这么急着给我找师娘啊,我看这日头不错,咱们去捕野鸡怎么样?”
泥斤多末不等野辞昕一说话,就推着她找了块空地,布置起了机关。
只见泥斤多末摘来几片叶子围成圆锥样,再穿条细枝丫,放上粮食,和野辞昕一躲树后面等成果。
“这样能行吗,还有,你哪来的饼?”野辞昕一半信半疑。
“平日都有拿饼藏兜里的习惯,嘘,你看!”
只看,一只长着靓丽羽毛的山鸡从某处窜了出来,试探着走向“陷阱”,一琢饼,再一抬头时,整个头都戴上了一顶合适不过的绿帽子,鸡模糊了视线,误打误撞,往野辞昕一这边跑来,野辞昕一一把抓住鸡,大呼:“抓到了!”
泥斤多末拿着鸡,满脸得意:“这叫一叶障目,今晚回去加餐。”
正当此时,头顶上传来一位女子的喷嚏声,声音惊飞了树上的鸟,两个人抬头望去,一个和野辞昕一同样衣裳的人站在树上,捂着嘴。那人眼睛瞪大了,似乎被他们两个看怕了,一失神就摔了下来。
一个参天大树上站着一个打喷嚏的女子,她就要跌下来了,泥斤多末丢下野鸡,徒手一个公主抱,将她救了下来。
那女子平安落地,一双含情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