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到大本营,大首领已经睡下了,他的亲信冷消传来口令:“大首领欣赏你,让你留下,明日一同面见梁太后。”
“多谢将军哥哥。”野辞昕一接话。
冷消笑着点点头,问泥斤多末:“这是你的夫人?”
“徒弟。”泥斤多末笑道,似乎对这个徒弟很满意。
“收个女徒弟啊,不错不错。”冷消说完,做了个自我介绍,“我叫冷消,叫我冷消就好,以后咱们就一同办事了。”
“好,大哥。”泥斤多末作揖。
野辞昕一这一天是经历了人生的起起伏伏,现在的她比泥斤多末还要高兴,回房蹦的三米高。
安排下来,野辞所住之处和泥斤多末隔的近,洗漱之后,就跑到泥斤的帐篷里恭喜他。
“恭喜师父,得偿所愿。”
“托你的福。”泥斤多末递给她一个精美的盒子,“上次赏花会那时候就想送给你了,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快打开看看吧!”
野辞昕一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对墨青圆珠碎花耳环,也是耳环,野辞昕一心头一震,还是笑问他:“怎么想着送我这个啊?”
“我时常有一种感觉,你不像是草原上的姑娘。”泥斤多末说。
“你说对了,我就不是。”
泥斤多末全当她疯言疯语,继续说:“这个适合你,我看到它的时候,就觉得和你搭,你喜欢吗?”
“喜欢。”野辞昕一傻傻地说。
“你有什么打算?”
“我想了一天,想好了,我要去找没姚。”
“带她浪迹天涯吗?”他笑问。
“她有人爱了,恐怕不能跟我走了。”
“可以考虑跟着师父我哦,我虽不是大富大贵,但有我在就有你一口肉吃。”泥斤多末拍胸膛,说。
“好哇。”
野辞那征自从入宫以来,就一直被囚禁在宫,除了被关在巴掌大大地方出不去门,吃穿用度都是一样不差,他听到消息说野辞一家都被流放了,却连临行一面都见不了,以至于这几日都很消沉,茶饭不思。
关了数天的大门有一天终于打开了,一缕耀眼的光芒刺的他眼睛发疼,抬眼看去,梁太后大驾光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