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里氏轻拍野辞那征的后背,一副看破一切的样子,质问道。
野辞昕一不明现状,扯谎道:“听说费听呢染不见了,女儿心里着急,于是去找去了。”
“昕一啊,你现在撒起谎来,真是脸不红心不跳,你想清楚再回答我,你今天到底去哪里了?”芭里氏说。
野辞昕一焦头烂额,她这话里话外,到底是知道了还是不知道啊,到底是暴露了一角,还是全部暴露了,她这是说也错,不说也错。罢了,破罐子破摔了!
野辞昕一磕响一个头,道:“女儿有错,全凭阿大阿姆责罚!”
这波操作给野辞那征整笑了,抬了抬手,就有人将没姚打包带了上来,外带一个主事的先生。
“好好的姑娘家去私塾干什么?”野辞那征自问自答,表情冷冽,“原来是私办了个学塾,给你放跑的罪奴一个栖身之处啊。”
“不过这学塾你买的挺早啊,可不像是早早为这罪奴所备啊?我劝你如实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