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是“就如”,难道,她“就是”精神病人?
向书记想起网上那些照片和传闻,心下一凛。
新哥摸出手机,垂着手,摄像头却正对着陆沉霜。
“给我住手!”
眼尖的郑黎厉声喝道,上前抢过手机,打开相册,把刚刚录的几秒录像删掉。
“姐!”
谢欣欣在门口万分着急。
陆沉霜狰狞狂暴的样子,比上次在青旅发作时,可怕十倍。
陆爸陆妈使上吃奶的劲,两人都完全拉不开她。
陆大维脸涨得通红,肥肥的大嘴使劲张合,喉咙里发出嘶嘶的声音,眼珠子朝上翻动,像离开池水的鱼。
眼见他要不行了,向书记他们一起上前,好不容易,才把陆沉霜从他身上扒拉开来。
“放开我!我要杀了他!”
陆沉霜被大伙按在地上,脸抵着冰冷的地面,动弹不得,悲怆地大叫。
“快放开她!”
郑黎冲过去,把人一个个扯开。
他抱起她,给谢欣欣抛了个眼色,匆匆离开办公室。
房间内瞬间安静下来。
陆大维捂着脖子,剧烈咳嗽。他的气管差点被掐断。
大家七手八脚把他扶起来坐到椅子上。
“大维!你没事吧?”陆妈眼泪都急出来了,俯下身,上下摩挲着他,“我的儿子啊,做了什么孽,要被搞成这个样子!”
“什么孽?不就那个孽嘛!”陆爸气恨恨地说,“我们怎么就生了个孽障!这辈子是来讨债的吗?”
谢欣欣听得他们这番话,诧异得目瞪口呆。
姐做错啥了?
明明是她弟弟多次伤害她,明明一家人都靠着她吃饭,怎么变成姐来讨债的了?
讨债的不是他们自己吗?
她终于明白,姐为什么会有抑郁症,姐为什么连躺了十天,差点轻生了。
她的家庭幸福和睦,父母亲戚都很宠爱她。她还以为全世界的家庭都和她一样呢。
可昑给陆大维端了一杯水。陆大维喝下去,又连咳几声,才稍稍缓过来。
“大维,要不要去医院?你姐真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