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完儿子之后改变的？”赵其闻确认道。
“对。我一直以为豪门都喜欢儿子，我为他们生了儿子，结果……”
她轻轻叹息。
这就奇怪了。有钱人对家族中的男孩可谓情有独钟，生下儿子的女人皆为有功之臣，甚至还有生了儿子的情人替代生不了儿子的妻子，擢升“正宫”的。她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见。
赵其闻手中的雪茄静静燃烧着，一坨烟灰掉到裤腿上。他伸手拿过茶几上的烟灰缸，将烟灰掸进去，再猛吸一口雪茄。
“你儿子，身体什么的，有没有异常？”他问。
“没有啊。”
“他们对你儿子怎么样？”
“很好啊。亦辰现在1岁多，一家都把他当宝贝。”
“嗯。我这样认为的：既然是从生完孩子发生改变的，你现在当务之急，是去寻找他们改变的原因。”他吐出一缕烟圈，“‘儿子’可能是关键。”
“儿子？”陆沉霜重复道，“你怀疑亦辰……他有什么问题？”
“并不是。当然，你也可以先排查亦辰的情况。”
“好。”她沉吟了几秒，“我尽快去了解。”
“这些天很辛苦吧？被人在网上泼这么大盆脏水。”
那必定。对于一个普通女子来说，名誉胜于生命。
“以后，遇到什么麻烦，记得打电话给我。或者，发信息。”
他的语气让人像喝了温开水一样舒服。
“嗯。”
陆沉霜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
“知道吗？”
他以为她没回答，又问了一句。
陆沉霜脸倏地就红了。
“知道了，赵……赵总。”
平时喊各种“总”习惯了，赵其闻不让她喊处长，“赵总”就脱口而出。
“啊，不是赵总……”她慌忙纠正，“是……是……”
“是啥？”
他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她的局促，憋着笑，继续逗她。
“呀，要不就喊你赵总吧。”她投降了，“总不能再喊赵同学吧？小赵？老赵？”
“哈哈哈哈，行行行，喊我赵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