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康县公安局,局长办公室大门紧闭。
詹清安剑眉竖起:“也就是说,现在这一切只是你们的猜测?”
“不是猜测,是推断。”冯博阳纠正道。
“你说的什么做空金盛,那也只是商业行为。他们并没有犯法,这件事我管不了。”詹清安说道,“你们只能靠自己。”
如果没有詹清安的帮助,局面会变得更加困难,冯博阳有点急了:“做空是商业行为,但是做空行为的同时往往伴随着很多违法行为,比如制造谣言,比如散布虚假消息,比如买通官员恶意打压,比如……”
“够了!”詹清安一拍桌子,“冯博阳,这些事情不管是你的猜测也好,推断也好,现在都不足以成为我们公安介入的理由。我爱莫能助。”
“詹局长,您是公安局长,但您也是华夏人。我都说了这么多了,您难道就眼睁睁看着日国人这么为所欲?”冯博阳情深意切的说道。
原本以为军人出身的詹清安很好沟通,没想到他竟然一口拒绝。
“小冯。”詹清安缓缓说道,“我是华夏人,我也讨厌日国人,但我坐在这个位置上,做事就不能任凭我的喜恶去做。如果我詹清安今天是个平民老百姓,我可以跟着你去找到那两个日国人,指着他们的鼻子叫他们滚出华夏,但我不是。我穿着制服,我的一举一动,代表的不只是我自己。”
冯博阳掏出烟自己点上一支,闷不作声。
抽完一半,他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对不起詹局长,是我欠考虑了。”
说完冯博阳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詹清安没有说话,他重新点起一根烟,心情沉重。
丰康宾馆最豪华的包厢里,乔建国一脸谄媚的端着酒杯:“欢迎桥本正躬先生和神长智男先生前来我们丰康县考察。我们丰康县地处沪市与杭市之间,潜力巨大,在我们丰康县投资,一定会是两位最明智的决定。”
桥本正躬对着翻译叽里呱啦一阵后,翻译说道:“桥本先生说,日国是一个讲究诚信和规矩的国家,但是他对华夏的市场有很大的顾虑。他希望能够看到一个有次序的市场,这样他才能回去说服总公司在丰康县投资。”
“桥本先生放心,我们丰康县近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