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完美的圆形在灯光下慢慢散开，歪老虎得意的对着身边的妹子挑了挑眉毛：“帅不帅？”
“虎哥好帅啊！”那个妹子一脸崇拜的看着歪老虎，已然不是之前那个吧台小妹了。
烟圈看多了也就那样了。
“虎哥帅啊，又换妞了？”
听见身后的调侃，张文龙没有管身边妹子的不悦，笑着转身说道：“冯老板大驾光临。来，一起玩会儿。”
“不玩了，谈点正事。”冯博阳说道。
张文龙也不多说，挥散了一干小弟，和冯博阳走到了门外。
冯博阳不耽搁，把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
张文龙听完之后只觉得一头雾水：“博阳，你说的这个能行？”
“你不信我？”冯博阳脸上的微笑在阳光下充满了自信。
“我当然信。只是，我觉得，就送个饭，能赚多少钱啊。”张文龙有点不理解，一份快餐也才块钱，送送盒饭能赚几个钱啊。
“把眼光放长远，把格局打开。不要把目光盯在送饭的这点跑腿费上。”冯博阳拍了拍张文龙的肩膀，“我告诉你，这件事做好了，以后整个丰康县你都是个人物。”
“行，我信你。回头我就把那些靠谱的人召集起来。”张文龙点了点头。
送外卖。在这个年代，舍得吃快餐的人都没几个，而且没有网络，没有智能手机，这个行业的很多必备基础都还没有完善。
但冯博阳可不是死板的人。网络社会有网络社会的做法，97年有97年的做法。
又是一段平平淡淡的时间过去，奶茶店的生意虽然没有最初那么火爆，但也稳稳当当，每天营业额依旧有两千多。
又是一个平静的早上，丰康县几个最繁忙的路口都多了一些人，他们手里都捧着厚厚的一叠传单，看到学生模样的人就往他们自行车筐里塞一张。
几所小学的门口也站着同样的人，看到有送小孩的家长就递上一张。
办公室里，付长征手中也拿着一张传单，饶有兴趣的看着：“这小家伙，还真有创意。”
传单上印着林林总总十几款奶茶的图片和价格。下面是各个分店的地址，还有一段活动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