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警,笑了笑没说话。冯博阳意识到其中肯定有什么别的情况,于是也没多问。随便聊了几句后,陈凯他们就走了。
当然,冯博阳少不了被父母数落一顿。不过他并不在意父母的数落,他痛恨的是自己重生回来,已经几次牵连了父母。这是他无法容忍的。
必须要反击。
对付吕青山这种人,防范是没有用的。像他这样在劳教所里呆了三年的老鸟,对法律的熟悉程度丝毫不亚于那些普通民警。
他们会踩在法律的底线上左右横跳,即便抓住了,也很难直接拿到铁证,即便有了证据,他们做的那些事,充其量拘留几天,对于他们这些劳改分子来说,完全不当回事儿。
所以必须要主动反击。
下午,冯博阳独自来到了工人俱乐部。
最早的工人俱乐部,是所有在职工人学习娱乐的地方,有夜校,有图书馆,有电影院,但是到了后来,工人俱乐部的功能慢慢改变,私人承租后慢慢开起了舞厅,卡拉ok,游戏厅,溜冰场。已经成为各路小混混聚集的地方了。
冯博阳今天就是要来找一个老同学。
他熟门熟路的走进了台球室,走到吧台问道:“歪老虎在不在?”
“虎哥!有人找。”吧台的小妹夹着嗓子喊了一声。
很快一个圆滚滚黑黝黝的男人提着一根台球杆走了出来,看到冯博阳眼睛一亮:“老同学,难得啊!怎么想起我来了?”
冯博阳从兜里掏出两包华子丢了过去:“怎么?不欢迎我啊!”
歪老虎接过香烟,笑得更灿烂了:“瞧你这话说的,咱两谁跟谁啊。走走走,游戏厅里刚到了《天草降临》。我跟你说,现在全丰康县就我这里有。”
冯博阳没急着说话,笑着陪他玩起了游戏。
一直玩了两个多小时,歪老虎突然问道:“说吧,找我什么事儿?也不知道你这家伙怎么耐心这么好,还得等我开口问。”
“你是歪头虎虎哥,你想着玩游戏,我怎么敢坏你雅兴啊!”冯博阳打趣道。
“你小子。”张文龙轻轻一圈锤在冯博阳肩膀上,掏出冯博阳刚才给的华子,递了一根过去,“你就别跟我客气了,有什么事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