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同志说完便走了,留下院里一众人交头接耳着。
“旧社会给娄家挣房租,新社会给何雨柱赚钱花?这上哪说理去?”聋老太太又开始当刺头了。
看着聋老太太那一脸衰样,何雨柱懒得搭理她,狠狠地白了她一眼,然后开口道:“诸位,谁若是觉得在95号住的不习惯,可以搬走,何某人绝不阻拦。另外这个房租的事,得重新议一议。要不是聋老太太提醒,我还忘了!”
刚开始,众人还觉得聋老太太这条疯狗还是有点用处的。
现在心里都在骂,“曹尼玛,曹尼玛!你个挨千刀的,瞎叨叨啥!”
成功地将聋老太太,架在火上烤。何雨柱那叫一个开心。
聋老太太也是活了几十年的人了,她哪里不知道何雨柱的险恶用心,她一脸不屑道:“何雨柱,我是烈属,就算当不成老祖宗,我也有国家养着我!你敢在院里针对我试试?”
干儿子易中海一撸到底,自己平素人缘又不好。聋老太太害怕何雨柱今后给她穿小鞋,故意在大庭广众之下提及此事。目的叫何雨柱不要起歪心思。
何雨柱对聋老太太其实没有那么大敌意,只要她不装老祖宗的款,只要她不拿自己当冤种养老预备人员,何雨柱才懒得针对她。
“嗯……嗯”清了清嗓子,何雨柱又开始了表演。
“诸位,你们安静点,听我说。我何雨柱这个人,命,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
“母亲早早的走了,父亲又跟寡妇跑路。妹妹呢,还小,等着我抚养!”
“我干爹娄先生,好是好,但我总不能舔着脸,跟他老人家要钱吧。你们要生活,我也要生活!”
“所以今后,每月每家,一间房的给我3块大洋,两间房的给我6块大洋,至于聋老太太7块大洋!”
何雨柱心想,你们会卖惨?老子就不会了。
按照以前的平均收入,大多数家庭一个月也就能挣个10块大洋。
何雨柱的话,让院内的邻居陷入了沉思。
他们心里都在想,这就是传说中的剥削!
饶是心里再不满,也没有人敢出头反驳。
毕竟在场的多数人,都从何家顺过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