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何大清简单的炒了几个菜,并拿出珍藏许久的药酒,一时间父子二人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起初,何雨柱是拒绝饮酒的,借口年龄太小。
哪知何大清一句话,怼的他便是哑口无言:“臭小子,再过两三年,老子都可以给你说上门亲了!小个屁!男人么,这个酒量就得从小练,喝!”说罢,一个劲地开始灌何雨柱。
这年头,缺衣少粮是常态。四合院99的人家,是吃不饱、穿不暖的。
何雨柱看着桌上这几道,色泽诱人的菜肴,有荤有素,不禁湿润了双眼。
何大清看着儿子,这副死相,一个劲的白眼他,“柱子,爹是干啥的?是厨子,能让自己的孩子受罪么?”
经过一番交谈,何雨柱得知何大清,在‘鼎香楼’的地位,最近那叫一个水涨船高。
’鼎香楼‘娄春山的众多产业之一。
因何雨柱的缘故,娄春山这两天还分了何大清一些酒楼的干股。
何大清也是聪明人,收工后,在后厨拿的多是青菜,偶尔顺点肉。但就这样,也够何雨柱隔三差五的打牙祭了。
都说女人喝了酒感性,男人也不例外。
何大清喝到最后,竟快哭了出来,只听见他戚戚道:“儿啊,你娘生了雨水就走了。咱爷仨就是这世上最亲的人了。我一定会看着你们成家立业!”
突然间,何大清破涕为笑,神秘兮兮地说道,“儿啊,爹一直给你存钱娶媳妇呢!够你娶好几个了!”
说罢,何大清便趴在饭桌上’呼呼大睡‘起来,很快堂屋内便响起了打鼾声。
何雨柱努力的把何大清,拖到耳房,为他脱鞋、褪衣,接着盖上厚厚的棉被。仔细看看,蹬不了被子,着不了凉,何雨柱才轻轻地带上屋门,退了出来。
酒不醉人,人自醉。
何雨柱没喝多少,自然清醒的很。抬头望向天上的星星,他有点想家了。
不知他还有没有机会,回家?
何雨柱摸了摸发酸的鼻子,吐出一口浊气,准备回堂屋,漱漱嘴便歇着了。
何雨柱穿越后,没啥不适应的。就是目前还不知道,用啥能清理口腔。刷牙确实是个问题。
你